陆靳言吩咐完,将门反锁上。
“艹,老板这是想干嘛?”
ella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把人抱进去,就直接关门,还留下这么一句带有歧义的吩咐,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是。”
助理中向来最沉默寡言的那个,忽然没头没尾的,吐出了这么一个字。
ella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这个是的意思。
是想干嘛?
是。
参透意思的ella:“……”
看不出来,她这个不爱说话的同事,这么深藏不露啊。
办公室里间里。
一进去,容年就仰着小脸,拖着被憋到要哭不哭强调,软软道:“要亲。”
陆靳言亲亲他。
“还要。”
陆靳言继续亲。
可容年却偏过脸,躲过了这个亲亲。
“不要亲亲,要你……”
他红着眼睛,说了句让陆靳言气血都瞬间翻涌的暧昧言语。
“好,这就给你。”
里间的办公室,面积很大。
沙发桌子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个供休息的小套间。
可陆靳言却直接把容年压在沙发上。
青天白日,他们却荒唐又肆意。
“年年,外头有人。”
陆靳言还故意提醒着小孩儿:“你声音再大,他们就要听到了。”
话音落,容年的哭声都硬生生被吓的憋了回去。
憋进喉咙,仿佛是奶猫似的呜咽。
听上去,更撩的人动欲。
“年年。”
陆靳言低低笑着,他贴着容年的红透的耳朵尖,轻声说了句:“你一紧张,更……”
不堪的话,落在容年耳朵里,把他给逼的眼角更红。
看着就透着股可怜气儿。
但这种时候的可怜示弱,都不会招到任何的同情和放过。
尽管已经在努力的憋着哭声,可细弱的哭音,还是从喉咙里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