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鳞片的颜色是剔透的蓝,形状带着优美的弧度。
陆靳言脸上划过一抹沉思。
这若说是什么鳞片,陆靳言却从未见过。
他捞起鳞片,触入掌心的感觉冰凉滑腻。
更像是玉石。
“难道……是用玉打薄了雕出来的?”陆靳言蹙着眉头,推测道。
将鳞片妥帖收好,陆靳言打算回头直接找人查查,这到底是什么材质。
也可以问问年年。
昨夜里年年在水里泡了好一会儿,兴许是他掉的也不一定。
将鳞片的事暂时压下,陆靳言也没多留,开车离开了古堡。
下午。
距离考试还有半个小时,容年就已经提前去了教室。
由于是选修课,所以参加考试的,只有他们一个班的同学。
这些同学,容年叫上名字的……都不超过仨。
考试座位也是按学号来排,第一排第一个,铁打不动的回回都是容年。
趁着还没考试,居子逸坐到他身旁,拿着他划了重点的书,进行临挂前最后一次挣扎。
挣扎了不到十分钟,居子逸头晕眼花。
“算了,选修老师都比较善良。”居子逸喃喃道:“肯定会给我一条生路。”
他说着,又回了自己的座位去。
距离容年还挺远。
他一走,容年的后背就被人碰了碰。
后背被人有意的触到,让容年条件反射的浑身都僵了下。
“容年。”
身后有清脆的女声叫他的名字。
容年避无可避,只能回过头,看了眼对方:“怎么了?”
叫他的这个女孩儿,是班里出了名的好学生,门门功课都很优秀。
容年虽然自闭,不跟人接触,在班里有什么事都是居子逸出面代他解决。
但他对学习很在意,这女孩儿的名字每次出成绩时,都缀在他后面一位。
让他硬生生都看到眼熟了。
“我是想问问你,有个活动你要不要参加,是在暑假——”
还没有详细介绍起那个活动,容年就已经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我不参加。”
活动意味着人多,且还要跟很多人接触。
他不喜欢,也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