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没见过,因为那时候他还没回家。
“那段时间,就是我的求偶期。”
容年:“……”
哥哥的求偶期,这么激烈的吗?
“我跟姓陆的,不是现在国内那位。是另一个。”
“那姓陆的,就不是个人,说他是畜生我都嫌他带污了畜生这个词。”
容迟提起来都在咬牙切齿,面色含恨。
“我俩当时看上了同一个人,可我还没来得及表明心意,就被这姓陆的给搅了。”
“他给我用了药,我俩睡了。睡完还刚好被那人看到,那人被吓的当场就跑了,再也没回来过。”
“这姓陆的玩意儿,事后还一口咬死,说我给他下药!”
“你说他贱不贱,这种事还倒打一耙,想碰瓷我。”
容迟说着说着,眼睛都气到发红:“还有跑出去那个人,听说,听说他死了,但尸体没找到。我俩知道这消息后,就打了一架。”
“我打断了他的腿,他把我打进了ICU。我的求偶期,就因为那些伤,紊乱了,所以到现在也没来第二次。”
容年:“………”
容年直接听懵了。
他呆呆瞅着哥哥,只觉得哥哥这段经历,狗血,刺激——
还充满了悬疑色彩。
比如,药到底是谁下的。
哥哥跟陆家那位同时看上的人,真死了?
容迟说完这段压在心里压了好几年的事儿,用手狠搓了下脸,这才看向容年。
“当年,我的求偶期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说到底,还是姓陆的不是个东西,他们陆家人,也都一样。”
容迟说着,还开了地图炮。
而容年吓的已经变出了尾巴。
他抱着蓝色的小尾巴,眼底满是惊吓。
太可怕了……
他本来还想找一找哥哥的求偶期经验,看能不能有点用。
现在,算了算了。
他可不想被打到进ICU然后扛过求偶期。
“哥哥。”容年抱着鱼尾巴,软软道:“我不想听了。”
再听下去,就要做噩梦了。
容迟看他这小表情,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了下:“现在知道怕了?”
他把容年刚放下来的牛奶,喂着他喝了几口。
然后,让他躺下来,给盖上被子。
“行了,我再给你讲个别的故事,哄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