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又看到了地上那堆东西。
补肾的各种玩意儿,再加一叠看着比他转的还多的钱。
陆靳言脸黑了。
“容年。”
陆靳言几乎是在顶着后槽牙,叫出他的名字,一双冷眸里带着容年没看懂的情绪。
“你对我的表现……是有多不满?”
他自问那一夜,发挥的应该不差吧?!容年哭了整夜,攀着他的肩膀时,也没少说舒服!
怎么这转头就让他补肾?
陆靳言被气的只觉得脑瓜子都嗡嗡的,他放下扶手,直接拉住容年的手腕,一把将他带进了屋。
靠着玄关处冰凉的墙壁,陆靳言狠狠碾上他的唇。
柔软的,带着甜意的唇,在碾磨中微微冲淡了心头火气。
陆靳言把他困在臂弯和墙壁之间,惩罚似的亲着他。
容年湿漉漉的眼睛里弥漫着层雾气,整张小脸都被憋出来了红意。
他想要让陆靳言别亲了。
再这样下去……
他的求偶期需求,又要被勾出来了。
“呜——”
容年的手抵着他的胸膛,发出抗拒的呜咽声。
可那声音太软,不像抗拒,倒像是邀请。
陆靳言看他站都站不住,用力扶住了他的腰。
这个吻,漫长到让容年的小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他忘了来意。
忘了自己只是来送东西的,送完就要走,居居还在宿舍里等着自己。
伸出小手,容年主动抱住了陆靳言。
这个动作,像引线般,被陆靳言视作了跟那晚一样的邀请。
他眼底暗了暗,压抑着情绪,将人打抱起来,走进卧室。
有求饶的哭声,在昏暗的卧室,响了许久许久。
陆靳言看着他哭到可怜的小脸,不依不饶的问着他:“年年,你现在还觉得我需要那些东西来补么?”
容年的指尖在他背上划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听到他发问,那指尖停了停。
“不,不需要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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