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兰笑着拿绢花打了她一样,“怎么,我不来葵水你这么激动?又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疼。不过说真的,祝问荆就没什么法子吗?”
阿橘摇摇头,“他说会找到的,下个月就让我试试。”
容兰揉揉她的头发,“说起来祝问荆还是挺在乎你的,所以……你们俩圆房了吗?”她眨眨眼,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不过她就是随口问一句,单纯喜欢看阿橘脸红的模样,问完就低下头绣花了。
没成想过了好半晌,阿橘也没说话,容兰抬起头,有些吃惊的看着她,“不会吧?”
阿橘脸红的滴血,但是还是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不是说你不同意吗?怎么回事?”容兰兴奋起来,想看看窗外祝问荆在不在,阿橘连忙把她的身子扭过来,“他不在,你不用看了。”
容兰也没在意,兴奋的盯着她瞧。
阿橘松了口气,但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圆房没几天,”阿橘嗫嚅道。
虽然她已经嫁人了,但是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这样吧!哎呀,不跟你说了!”
她真的觉得说这些事有点别扭。
容兰却不放过她,“你第一次的时候疼不疼呀?”
疼吗?阿橘循着记忆想了一下,却不敢再想,只好慌乱地摇摇头,“好像是不疼的。”
“怎么可能?”容兰有些惊讶,“我当时要痛死了,你居然没什么感觉?”
阿橘点点头,放松了一些,“是啊,就是觉得有点涨……”她说完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抿唇不说话了。
容兰若有所思,“祝问荆是郎中,想来肯定有自己的法子,不过他能忍住,也真是个奇人了。”容兰啧啧称奇。
“不过也正常,他娶过……”容兰看了阿橘一眼,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打住了。
阿橘自动忽略了后一句话,“难道疼了才正常吗?”她一头雾水。
“当然不是,只要落了红就好……你们圆房的时候垫了帕子吗?”
“帕子?”阿橘一脸懵懂的看着她,“那个有什么用?”
她问完忽然有些明白了,但是祝问荆并没有放什么帕子,她不知道,自然也没准备。
容兰:“……”
“难道祝问荆也没提?”
阿橘摇摇头,这有什么好提的,她是不是第一次,祝问荆肯定很清楚,不需要用这些东西来证明吧?
不过她那日落红了吗?阿橘想了许久,有点疑惑,她好像没见到。
被容兰一提,她也知道第一次落红是很重要的,想到这里就有点忐忑,除了觉得有点涨以外,她没什么其他感觉啊。
阿橘忧心忡忡的看着容兰,“我好像什么都没有。”
容兰也皱了眉,“那祝问荆有没有说什么?”
阿橘摇摇头,他对她倒是更好了。但是容兰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有点奇怪,想着晚上一定要问问祝问荆。
这是她们夫妻俩的事,容兰也没再提了,扶着腰自言自语,“我怎么觉得最近腰有点疼?”
阿橘回过神,有点担心,“要不要让祝问荆看看?”
“不了不了,”容兰连连摆手,“大概是最近躺的有点久,多站站就好了。”
阿橘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她怎么觉得容兰是怀了呢,所以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把祝问荆叫过来。
容兰要拦,没想到阿橘已经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