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的医书全都变成了那日跟阿橘一同看见的册子,让他有些羞愧,很快兴奋又占了上风,他没有犹豫的钻到被子里。
特别是锁骨间的那颗小痣,让他爱不释手。
阿橘朦朦胧胧间瞧见祝问荆眼角发红,危险不断逼近,她想推开,却使不上力气,憋了半晌,只好难为情的开口求他:“你别这样……”
那声音娇娇怯怯的,尾音颤颤,听在祝问荆耳里,像是邀请。
于是他百忙之中抽空摸摸她的脸,在她耳边吹气,轻声呢喃:“阿橘,一会儿就好了。”
最后抱着她闭上眼睛,祝问荆心里是难以言喻的满足。
阿橘终于也可以好好睡觉了,她不安地动了动,想翻个身,却被他抱得更紧。
她试着举了一下胳膊,有点酸,也懒得动弹了。
昏黄的烛光“噼啪”一声,爆出一朵烛花,又重归寂静。
隔壁的王婶耷拉着眼皮儿,有些困倦,却依然喜得合不拢嘴。
这才像话嘛,以前祝问荆肯定是碍着妙妙在,不敢有大动作,看来她得经常把妙妙抱到她家了。
打定主意,王婶乐呵呵地给睡梦中踢着腿的妙妙掖了下被子,也喜滋滋地睡下了。
月亮下了山,太阳挂在了天边,眼瞅着就要到晌午了,床上的人儿还是没能起来。
祝问荆早就醒了,他抱着依然在睡梦中的阿橘,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的脸,难得的不想动弹。
温香软玉在怀,他哪里舍得?
阿橘是他的,他终于吃到了最好吃的橘子。
过了片刻,怀里的人终于有了动作,阿橘闭着眼睛想要裹紧被子,却摸到一块肉,凹凸不平的纹路,有点硬,但是手感却是极好的。
阿橘皱了眉,又仔细摸了摸,才慢慢睁开眼睛,对上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喜欢吗?”
说着他又靠近了一些,让她摸得更顺手了一些。
阿橘瑟缩着收回手,干笑着开口:“不用了不用了。”嗓子好像有点哑,她清清嗓子问他,“你怎么还不起来?”
祝问荆看她一眼,没再闹她,轻轻嗯了一声,率先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大喇喇地坐起身,没有避讳阿橘。
阿橘就知道他会这样,连忙捂住脸,却又透过指缝瞧见他的肌肉,再往下,她不敢看了。
等他穿上了衣裳,阿橘才眨着黑亮的眼珠说:“去把妙妙抱回来吧。”
看看天色,都快到晌午了,王婶会不会说她懒啊,阿橘很郁闷。
祝问荆从木箱里拿出一个药瓶说道:“先给你上药。”
阿橘咽了下口水,有点害怕的看着他,“怎么上药?”
祝问荆把一小块药膏抹在手上,轻轻揉搓,很快就消失了。
阿橘咬唇看他,“我自己来。”
“别闹,”祝问荆低垂着眼睛,却没有依她,“昨晚就该上药的。”
阿橘闻言又反驳:“可是我就想自己来。”
祝问荆连着被子把她抱起来,还是没有答应她,“手法你不会,乖乖的,一会儿就好。”
阿橘看了一眼祝问荆穿的规规矩矩的衣裳,才咬唇点了头。
祝问荆见她同意了,克制地掀开被子,认真的看了好几眼才移开目光。
阿橘瑟缩着想后退,他却用手攥住了她的两只手,喉结滚动,“你乖乖的,我保证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