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为什么最后郑飞做了大行令对吧?”
“没错,一个人能不能坐的上大行令的位置,不但要得到本国皇室的支持,还得需要其他九州国的认可。”
“冶先生说的一点没有错,可是你可知道现在的大行令已经不是最初设立的那个大行令,虽然当初先辈们是以上古神龙为信而设立出的这样一个特殊存在,但是时至今日,大行令已经不是为了当初的和平,反而成了各国之间相互制约的利器。大行令可以行使自己特殊的权利,用大行令契约制约任何一个弱国。”
“大行令契约?”
“这个就是大行令契约,你可以看一下。”
说话间,方涢从书案上取过一个金色绫锦放到冶魂的面前,并打开展示给冶魂观看。
只见这金色绫锦之上写了很多细小的字,并且上面还加盖了九州各国的玉玺国印,上面的内容前半部分写的就是九州各国为何要召唤上古神兽青龙,下半部分就是各国共同起草的一份契约,只要任何一个国家有犯其中任何一条契,那么其余的各国便可以联合对有犯契约国进行征伐,这就是大行令真正设置的目的,也是九州国能处于一片太平中的最大原因。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我也是没有办法,现如今陶城安插在各处的暗探来报,已经有三名大行令已经进入了我陶城京都,现下又距离迁都之事不足两月,我是急需要冶先生的帮忙,去维稳其他国的大行令,不要让他们在我古唐国境内,那任何事情做文章,一但有人对我古唐国做出些什么动作,我国千万生灵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吗?”
方丹对冶魂诉说着目前国内的情况,并讲解到大行令一职对古唐国的重要性,他说话的口气已经从一开始的命令转变称为了一种请求。
“那就算是如此,那你就得非要杀了他们的性命?”
冶魂继续反问方丹,为何非要把郑飞夫妇杀死,就算是郑飞武功平平,需要新的人接替大行令一职,那么也没有必要非得杀死一个人作为代价。
“郑飞夫妇二人死于一种非常独特的武功没错吧,你应该知道谁会这样的武功。”
方丹把冶魂看过的金色绫锦又从新收了回去,并且把它整齐的卷起来,放进了一个长方形的红木盒子中。
“陛下身边就有一位云幽皇室,这您别忘了。”
方丹很明白冶魂这句话指的是谁,冶魂所说的这个人就是古唐国的皇后妘好。郑飞夫妻二人皆是死于“寒霜针”,而这门武学只有云幽皇室的人才会使用,既然妘好皇后是云幽国的云幽公主,更是以国之名做公主称号,可见妘好皇后在云幽国的地位是多么的高贵。
方丹听完冶魂的话后,脸色变得阴沉,他起身离开冶魂坐着的地方,从新走回到书案上,翻看起案上的奏折,并缓缓的说道“我累了,你走吧,希望你不要让古唐国的百姓感到失望。”
冶魂摸着腰间的青龙佩,挺起沉重的身体,站了起来,就好像是他手里拿着千百斤的重物一样,用了十足的力量才把这个站起来的动作完成。
冶魂站起来之后,没有对方丹行君臣之礼,也没有对方丹说一声要离去的话,就这样转身就走出了古唐国皇帝的书房。
雨稀稀落落的又下了起来,冶魂走出方丹的御书房后就直接走出了皇宫,雨下的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很小,冶魂没有用任何雨具,就走在这雨中,雨水无情的打落在冶魂的身上,把他的衣服和头都弄湿了,可是冶魂他此时并不在乎这些,他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去,向人烟更少的地方走去。
冶魂自从拿到那一枚青龙佩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重,变得不开心,变得像陶城一样,永无天日,阴霾不散。
如果一个能一直这样下去,那么他不是崩溃,那么他就是消沉,可是冶魂他心里知道,自己不能这样,自己要振作起来,古唐国需要自己,九州也需要自己,冶魂不希望看到古唐陷入危机,也不希望看到整个九州陷入战火。
冶魂在雨中行走了很久,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因为他实在是找不到自己可以去哪里,一个没有去处的人就像没有了根的树,随时都可以枯萎,随时都可以倒塌。
冶魂走着走着,眼前的一些道路和一些情景变得熟悉了起来,这里不是别的地方,是他住过的地方,是曾经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虽然周围的一切有了些许不一样的变化,但是冶魂还是可以十分的熟知这里的一切,这个地方不是别处,就是被大火烧毁了的奉常府小木屋,虽然这里的大火早已经被扑灭,但是依稀还伴随有那么些个零碎的火星,有些坍塌过的地方还冒着烟。
冶魂踩踏着破败的碎瓦片和细碎的泥土,看着已经被毁的面目全非的小木屋,回想着曾经在这里一个人悠闲居住,品茶读书的情景,冶魂曾经以为自己可以会在这里就这样度过一生,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切都在两日前改变了。
“那把黑色的剑不见了,会是谁拿走了它?难道是那日逃走的黑衣人?”冶魂心里默念了几句,他很清楚的记得眼前的竹林里有一把黑剑,一把通体黑的剑,并且如果不是有人刻意去找的话,肯定是不会被人轻易现的。
冶魂见那把黑剑已经不见了,自己也没什么好在此逗留的,就转身脚下力,纵身一跃跳出了奉常府的高墙,出了高墙,这条街道就是屋山街,从墙下可以远远的看到不远处的新改名字的义侠客栈,冶魂站在奉常府的墙观察了一番,这里就是前两日那一批从墙外翻墙而入的那一众蒙面黑衣人所待过的地方,地上还有他们留下的些许绳索和钩具。
冶魂拿起这些绳索和钩具详细查看了一番,便把这些东西都又放在了原地,心道“这一伙儿强人看其情况不是冲着方丹来的,虽然嘴里喊着要制方丹太子于死地,可那夜情形倒是有点像是冲着自己来的,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冶魂沉思了起来,他实在想不出这些年自己得罪了些什么人,因为自十二岁那年起,虽然自己一直在外面游历九州,可是自己做的竟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也根本没有与任何人结下过梁子,而自己在外游历这么多年,唯一杀的一个人就是那个与自己有血海深仇的人,除了这个人就再没有占过任何一个人的血,而坊间的传闻,那只不过都是因为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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