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
季臻哼一声,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认不得了,他就动手抢。
像个山中悍匪,目无法纪,抱起她就走。
宁可被过山车的惊魂轨迹吓掉魂,又被他这一举动给吓回了魂。
“等等,认得了!”
“我是谁?”
“季臻。”
“谁?”
“人间绝色臻漂亮,花瓶臻。”
听见“花瓶臻”这三个字,季臻凶巴巴地咬她耳朵,“给我做压寨夫人了。”十足的土匪头子做派。
引来周围人的目光,还有人举着手机拍照。
宁可抱住季臻的脖颈,将头埋进他怀里:“你干嘛。”
“带你去补充能量。”
“好多人看着我们。”
“我刚来上大学那会儿,围观我的人更多。”
“给我弄一堆情敌,你还引以为傲。”
“没事儿。”季臻低头,在她耳边说,“反正我这辈子,就只要你一个。”
宁可抬眸,跟他四目相对。
过了几秒。
季臻:“没有什么想说的?”
宁可:“说点什么好呢。”
“你就不觉得——”季臻抱着她,还能腾出手来捏她脸,“我这情话挺好听?”
宁可:“啊。”
原来他刚才是在说情话吗。
脑袋里飞快搜索,是那句“给我做压寨夫人了”,还是那句“反正我这辈子,就只要你一个”?
前者是想让她做他夫人。后者是保证他不会出轨。
那么,前者更像情话。
他垂睫盯着她,目光带有期待。宁可怕扫了他的兴,接话:“那你当我压寨夫君。”
季臻:“?”
“行。”
找到餐厅,季臻把宁可放到椅子上,过去问:“你们这儿有没有铁板烧?”
服务生看见他的脸,发了呆,打翻了托盘,水洒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这没有铁板烧,只有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