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恒岩本来躲得好好的,听到这话,心里那个火,蹭蹭地往上冒。
他看向承安侯,双眼冒火,“爹,您就这么重视那幅画?”
“没错,臭小子快把画交出来。”
程恒岩眼眶微红,大吼,“我不交,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娘?”
这一声吼,把承安侯夫妇都吼懵了。
承安侯皱眉,“臭小子你什么意思,本侯怎么就对不起你娘了?”
“那画上之人,你敢说出来他是谁吗?”
程恒岩本来不想让承安侯夫人知道,可现在他被承安侯气得已经失去理智。
一个外室子,也值得爹这么重视,那他算什么?
承安侯听言,脸色大变,“你调查他了?”
“没错。”
他一直以为只是程恒岩胡闹,却没想到他会去调查,他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那,“你也见过他了?”
“不错,”程恒岩冷笑,“一个外室子而已,爹还想把他接回府不成?”
“外室子?”承安侯夫人怔住了,下一刻就伸手抓向承安侯,“好吧,妾身跟了老爷这么多年,竟是不知老爷还有个儿子。”
承安侯也愣了,一时不察被承安侯夫人抓个正着,脸上多了几道抓痕,感觉到脸上的疼痛,这才回神,连忙后退,“夫人,夫人,你别冲动,听本侯解释。”
“解释什么,岩儿还能骗妾身不成?”承安侯夫人一击成功,马上又来一击。
承安侯连忙躲闪,“那臭小子知道什么,他就是故意这么说陷害本侯。”
程恒岩看着承安侯脸上的抓痕笑了,一听到这话不干了,“爹,你少污蔑我,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那温续文自己都认了。”
承安侯瞪大眼睛,“你还和他说了?”
“当然要和他说,省得某些人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想到温续文承诺不会回承安侯府,程恒岩一脸得意,多亏他提前发现这件事。
结果,下一刻,他就被承安侯一脚踹翻在地。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本侯回来再跟你算账。。。。。。来人,备车,去宋通政使府上。”
显然承安侯也调查过温续文,知道他目前在宋府。
程恒岩捂着肚子爬起来,一脸不可置信,“娘,爹不要我们了?”
承安侯夫人若有所思,“岩儿,外室子的事,怕真是你的误会。”
“怎么可能,娘你不知道,那人的眼睛和爹很像的。”
听到这话,承安侯夫人脸色骤变,连忙道:“岩儿,快收拾行李,去你外祖家住一段时间,没有娘的允许,你不准回来。”
“啊,为什么?”
“别问这么多,再不去,你爹真会把你打死的。”
一听这话,程恒岩打个冷颤,也不问原因了,连忙按照承安侯夫人说得做。
一番折腾,终于送程恒岩上了马车,承安侯夫人松了口气,又想到刚才的事,眼神有些复杂。
找了二十一年,终于有结果了吗?
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