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寒不知道杨青月那肚子坏水居然用到她身上来了,她如今正在听那一男一女吵架,因为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岳不群和宁中则,说是吵架其实也不尽然,主要还是宁中则在质问岳不群。
“师兄,你刚才为何不说话?”宁中则强压着怒气说道。
她刚才几次三番暗示岳不群开口,岳不群皆视而不见,临到事情了结他才悠悠然开口,让宁中则心中顿生狐疑。
岳不群解释:“我说话没有师母那么有威慑力,况且左冷禅与我同辈,又怎会听信我的话?”
宁中则半信半疑,“一码归一码,无论威慑与否听信与否,你都得说话,这是我们华山派的态度。”
宁中则是气宗的弟子,从理智上来说她应当是讨厌杨漪澜的,毕竟杨漪澜是剑宗的人又一直压着她的丈夫,可是从感情上来说,她却很敬佩杨漪澜,因为杨漪澜能以一己之力整合华山镇压不服震慑内外。
岳不群柔和了语气,“这确实是我的不是,我当时单想着让师母压服他,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岳不群号称君子剑,对外对内一向都是君子风范,所以他好言解释宁中则也就相信了。
江雪寒有些遗憾,“宁中则人不错,怎么就嫁给了岳不群?”
杨青月对这些都是淡淡,“若是他能一直装下去倒也无妨。”
岳不群的伪君子本性能瞒住枕边人,可见这层保护色已经渗透到何种程度,若是他能一直伪装下去,于宁中则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幸事,可是忧心就忧心在他能不能一直装下去。
杨青月一下子就看穿了枕边人的想法,他说:“有长姐在,不必担心。”
有杨漪澜在上面压着,岳不群这层皮就得披着,而杨漪澜也不会让他掌权太久。
“况且为何你总是担忧他人?”杨青月揽住江雪寒的腰肢,言语之间似乎已经有些不满。
他对于自己的夫人更关心其他无关的人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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