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家弟自幼喜欢犬只,家里头也豢养了几只。”祁檀越上前说道。
“难怪了,我这孙女养得如意最是机灵,许是知道青哥儿喜欢犬,才会这般亲近他。”贺氏说道。
接近黄昏的时候,沈令翰才和沈怀源一前一后地返回了永宁侯府。
沈令翰跑到和安郡主房中时,和安郡主正和沈宁在房中说话。
“娘,你快让我爹别折腾我了。”沈令翰扑到和安郡主跟前,哭丧着脸说道。
“你这是怎么了?今日你爹不是要带你出去找先生的吗?”和安郡主问道。
“肯定是三哥又惹爹生气,被爹教训啦。”沈宁倚在和安郡主身边,调侃自家兄长。“三哥你到底又做什么啦?”
“我也没做什么啊。”沈令翰边说着边心虚地别开眼,扑倒在和安郡主膝头央求到。“娘,不找先生了还不成吗?我,我,送我去外祖父那里去吧!”
“啊,前几日接你回来时,不也是你哭着闹着不愿意去外祖父那里吗?”和安郡主也闹不清沈令翰究竟又在丈夫那里捅了什么篓子。“怎么这会子你倒愿意吃素了?”
“娘,你别管我为什么这会子愿意吃素啦!”沈令翰拉住和安郡主的手。“明日,不,现在就找马车送我去城外找外祖父吧!”
“胡说什么,现在天都快黑了,哪里还能出城去?”和安郡主无奈道。“再说你回来过中秋,你外祖父自然也回城过中秋啦。”
“啊,外祖父不在城外啊。”沈令翰不依不饶道。“那你就把我送去外祖母府上吧。”
“不行,要送也是明日。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翰哥儿你可不许再胡闹啦。”
“那个逆子呢?”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沈怀源气愤的声音。
“三少爷,刚刚回来就进了郡主房里。”似乎有个小丫环把沈令翰的行踪告知了沈怀源,片刻后沈怀源手拿着藤条,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里捉走了沈令翰。
过会儿沈怀源回来时,和安郡主和沈宁这才知道,原来今日沈怀源本是托了人与一位先生见面的。本来先生在得知了沈令翰的情况后还愿意上永宁侯府来教他,谁知道说得正好的时候,沈令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了把木剑跑到先生跟前乱挥,还揪掉先生的一撮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