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晴的要求并不过分,她的话也不是危言耸听,
长久以來,幽冥界和皇极境纷争不断,征伐不止,就是因为一方是人间天堂,一方是修罗炼狱,环境、资源上的不平等,导致战争一次次出现,
如果幽冥界的环境得不到改善,想要彻底的消除战争,除非是一方被另外一方灭掉,
萧辰保持之前的微笑,点头说:“我同意了,”
“真的,”采晴喜出望外,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他郑重其事的说:“我会帮你找到邪恶之心,然后扔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幽冥界就再也不用有后顾之忧了,”
采晴马上端起酒杯说:“我们一言为定,”
他开始苦笑,对着脚下几十个酒坛子努努嘴:“还喝啊,刚才喝的太多了,”
“反正你也喝不醉,就当是喝水润嗓子,”采晴一本正经道:“说了这么久的话,很有必要润一润嗓子,”
“好吧,舍命陪君子了……咳咳,应该是赔淑女……也不对,你跟淑女美哟半毛钱的关系,我想到了,说舍命陪女王才最正确,你是不舍不扣的女王……”
采晴马上变脸:“老娘哪点儿不淑女了,你才是女王呢,你全家都是女王,再敢说老娘是女王,跟你沒完,”
“呃,”
第二天一早,萧辰、飘飘和采晴三人离开天啸山庄,楚月等四女留下帮助众人重建家园,
因为她们等级太低,寻找邪恶之心的旅程一定充满各种危险,还是不要以身涉险比较好,
三人围坐在寒冰帝王蝎背上,顺利通过皇冥森林,再一次來到幽冥界,
沒了战争,这里的很多人都选择迁居到皇极境,但也有不少人故土难离,继续留在家乡生活,
跟皇极境一样,幽冥界同样是人口锐减严重,以至于三人走了很远,都沒能见到一个活人,
采晴忍不住咒骂秦朗:“姓秦的混蛋,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给两个世界造成这么大的损失,作孽啊,”
萧辰耸耸肩,说:“他已经被咱们干掉了,算是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希望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战争狂人,两个世界都需要数百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恢复到战前的水平,”
两人进行这类对话的时候,飘飘一般很少插嘴,但她这回一改之前的习惯,说:“二位,说这些悲天悯人的话,是沒有任何意义的,反而会让听到的人心情沉重,说点儿有用的吧,比如日后如何修炼,才能加突破皇极十品,成为地魂仙者,”
萧辰皱了皱眉头,说:“最近事情太多,其实我们早该去拜访紫霄真人了,让他帮忙给出出主意,这样吧,等解决了邪恶之心,我们一起去紫霄宫,”
采晴表示同意:“行,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准备些礼物,上回是无意中去到那里的,空着手尚且说得过去,下回是专门拜访,总不能还空着手,”
“可人家那边是仙境,什么都比咱们这边的好,什么礼物才能拿得出手呢,”萧辰开始犯难,
很显然,紫霄真人对金银珠宝、玉器这类东西不感兴趣;灵丹妙药和各种药材,也比不上人家那边的好;兵器铠甲和法器就更别说了,根本不可能入紫霄真人的法眼,
他开玩笑道:“要不然,我们把邪恶之心送给他,”
两天后,三人再次來到禁地地穴,顺利找到石碑,飘飘负责吧内容念出來,采晴负责记录,
按照石碑上的内容,邪恶之心被埋在极西之地,一个被称为西天的地方,
提到西天,萧辰忍不住想到孙猴子的故事,
但此西天非彼西天,不可混为一谈,
记录完最后一个字,采晴挑了挑秀眉,说:“极西之地,到底在什么地方,上面并未说的十分明确,”
飘飘亦有同感,说:“而且只说极西之地,我想那肯定是一片区域,邪恶之喜到底埋在哪个位置,也是不能确定的,”
采晴继续说:“而且我对这块石碑产生一些怀疑,如此隐秘的事情,立碑之人是怎么知道的,还有,立碑的到底是谁,为什么不留在自己的名字,”
“照你们的意思,我们能不能找到邪恶之心,都是两说呢,”萧辰语带不满道:“二位,我们都还沒有付诸行动呢,正是需要信心鼓舞的时刻,就不能说点儿鼓舞士气的话吗,”
采晴白了他一眼,说:“我们是在分析情况,把最实际的东西说出來,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信心固然重要,可盲目自信也是不可取的,”
飘飘伸手在石碑的右下角擦了擦,露出一块半圆形的凸起,
“这是什么东西,”萧辰马上凑过來,
采晴也凑过來,只看一眼就做出判断:“跟石碑浑然一体,不可能是某种机关的开启按钮,也许是立碑之人跟我们开的一个玩笑,”
飘飘不以为然,绕向石碑的后面,经过一番仔细探查,她飞身跃上石碑上方,
“你们快上來看,这里也有人工雕凿的痕迹,”她喊道,
二人跃上來,又是采晴第一个言:“是被雕凿过,却什么都不是,高地坑洼不平,绝对不是地图,”
“谁说不是,”萧辰反驳,
“因为它不像地图,”采晴坚持自己的意见,
“它就是地图,只不过不是我们常见的平面地图,而是一个沙盘式的全景地图,”他指着其中一处说:“仔细看,那是不是一个小山包,右下角的位置是不是一条河,再往右是一片平地,”
采晴还是不信:“你也太有想象力了吧,就算是沙盘,制作者的目的呢,”
的确,沙盘上并沒有哪个位置被标注,萧辰的眉头越皱越深,说:“我总觉得它有一定的用出,”
飘飘点头:“我也有同感,这样吧,我们把它切下來带走,路上仔细研究,”
“同意,”萧辰说,
二人一拍即合,分别拿出利刃,开始切割石头,
采晴摇摇头跳下來,她觉得二人是在做无用功,跟一块石头较劲,
半天后,他们离开地穴,朝西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