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且看好,今晚,夫君为你作诗百。”
挥一挥衣袖,花宁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缓步登台,手持羽扇,含笑望向夏倾城。
闻言,夏倾城俏脸泛起狐疑,还不等她询问,却又听花宁开口,“若你能本王今夜所作诗词尽数赖到你书院名下,便算你本事通天。”
听到此话,木玄清冷讪一声,“宁王殿下莫不是想再作两诗词来证明自己不是抄的?”
花宁讥讽一笑,没有理会,旋即看向台上的二十位授业师,低喝一声,“备纸,研墨!”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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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众人准备,花宁口中便有诗词颂出,一股凛冽的肃杀气息扑面而来,台下瞬间鸦雀无声。
木玄清脸上的笑容还未扩大,便在此刻骤然凝固,目光死死地盯着花宁,满脸的不可置信。
那林殊宝亦然,眼神中满是阴翳,不过更多的,却是掩饰不住的嫉妒,这诗与那词,就算他想破脑袋,也一辈子作不出来。
他想不明白,花宁一个提笼架鸟的纨绔皇子,何来的如此才情。
台下,夏倾城听着花宁所作诗词,俏脸也是一愣,旋即展颜一笑。
“云想霓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李白哥们,差不多就行了,咱能不能别可着一个人薅,给我留点行不行?
随着花宁的一诗词颂出,无论台上亦或台下,所有人都看傻了,听傻了,目光呆滞,怔怔的看着他在台上装比。
灵祁、蛮野、玉青仙、司空天等人,神情亦然,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们见过人作诗,可踏马没见过这么作诗的。
一口气作了近百,还让不让人活了?我踏马背都背不了这么多啊。
而服侍了花宁十几年的刘公公,也没比众人强到哪里去,站在人群中看着自家殿下,神色呆滞,仿佛第一次认识般。
不过这心下还是忍不住嘀咕,‘莫非,自家殿下随身携带了小抄?’
“擦,这狗贼真会作诗啊?”楼阁上,老祖听着花宁那一诗词脱口而出,震惊的直呲牙花子。
如此才情,跟他认识的腹黑家伙完全不沾边啊。
“宁王殿下此般模样,倒真是有几分帅气呢。”
人群外,付宁雪看着台上吟诵诗词的花宁,脸颊含笑,轻声呢喃道。
闻言,身旁的夏倾城点了点头,可随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美眸看向身旁付宁雪,似乎多了几分警惕。
“最后一诗,送给我家娘子。”终于,在那二十位授业师的笔墨将尽时,花宁开口,目光隔着人群望向自家娘子。
“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人群外,夏倾城听着花宁那赤裸裸的告白诗作,脸颊上掠过一抹淡淡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