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宁说完,台下众人纷纷附和,目光径直朝王晨看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要他自证清白。
听到这话,王晨的脸被气成了猪肝色,心中破口大骂,你们踏马的是不是弄错了,要辩证清白的不是我,是台上那个狗贼。
人群外,夏倾城看着成为众矢之的的王晨,俏脸掠过几分古怪。
目光,随之望向台上花宁,嘴角泛着淡淡的弧度。
这家伙是真的损啊,明明该接受盘问与质疑的是他,到头来,却祸水东引,牵连到了王晨身上。
“兔崽子一肚子坏水,这屎盆子扣得可够结实。”
远处,一座客栈窗边,头顶驴头帽的老祖将刚刚生的一切尽收眼底,不禁对花宁咧嘴谩骂。
人群中,王晨的脸色极为难看,脸被气成了猪肝色,死死地捂着自己的空间镯,以防被人趁乱夺走。
不是他不想给旁人检查,以证清白,而是花宁那张破嘴,猜的实在太准了。
他的空间镯里,真的放有仕女图,而且还不是一本,是整整的三大箱子。
之前,他在大明被刘公公打断腿,在床上修养了那么久,期间,一直都是靠仕女图,以及‘替父分忧’开打时间的。
今日,正巧华灯初上,气氛热闹,本想着出门调戏调戏良家妇女,顺便搜罗几部高清画本,怎料,却在这碰到了花宁。
一看到他,王晨的新仇旧恨全都涌出来了,加上他父在朝中吃瘪,这让他心中更加记恨。
好巧不巧,花宁当众翻出一部书籍打算当花灯节的彩头,王晨直接一个屎盆子扣到花宁脑袋上。
谁知道,这家伙满肚子坏水,一番巧言善辩直接将那个屎盆子反过来扣到了他的脑袋上,而王晨自己,还无法验证清白。
这还真是纱窗擦屁股,给他好好漏了一手啊。
“殿下,东西已经安置妥当了。”
就在这时,花宁的脑海中突然有熟悉的声音响起,是刘公公。
“老刘?你来的正好。”
“我刚刚预言了这家伙有血光之灾,你配合我一下,帮他应验。”
听到脑海中响起的熟悉声音,花宁喜上眉梢,旋即暗中传音,对老刘解释出声。
说完不久,花宁便得到了刘公公的回应,已经万事俱备。
“嗯?”
人群外,夏倾城倚靠在摊位上剥着砂糖橘。
忽然,她感受到一股熟悉波动没入了人群,心下不禁轻咦,美眸,锁定了朝王晨靠近过去的刘公公。
循着夏倾城的目光望去,刘公公混入人群后,在慢慢接近王晨,看他老练的举动,显然已经是此道熟手,没有半点突兀。
刘公公接近王晨后,便没有了动作,只是安静的在人群中站着。
瞧这模样,夏倾城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狐疑,不知花宁又要准备闹什么幺蛾子。
“唉,既然这位兄台不愿暴露自己的爱好,大家也不好再强人所难,总得给人家留点隐私。”
一切准备就绪,台上,花宁开始了他的表演,挥了挥手中琴谱,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架势冲众人开口。
听到这话,台下嘈乱的人群也都渐渐安静下去,心中,不禁对花宁竖起了大拇指,夸赞其体贴,是个好人。
反观王晨,脸色却像吃了死孩子一样难看,眼神阴翳,充满了怒火。
那愤恨的神情恨不得冲上去把花宁活吃了。
你这踏马叫善解人意?这不是纯纯的黄泥抹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嘛,没有这么扣屎盆子的。
就在这时,王晨忽然感觉到一股隐晦的力量钻入了自己体内。
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胳膊,不听使唤的猛地抬起,捏住一把空气朝前丢去。
可随后,就见一把袖珍短剑从王晨的腋下激射出去,裹带着不俗灵力,直奔花宁而去。
那把剑,并非王晨射出,可在众人的视角下,那把剑,就是从他的衣袖中激射出去的。
好巧不巧,那把袖珍短剑上裹带的灵力,与王晨的修为持平。
所以,这个出手要杀花宁的人,就是王晨。
好嘛,上一个屎盆子刚扣在脑袋上,眼下又来了一个更大的。
“快护驾。”
眼瞧着那短剑激射过来,台上的郑侍郎连忙嗷嚎了一嗓子,招呼不远处那些混进人群的御林军。
可还不待他说完,就见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胳膊,猛地向旁边一扯,直接挡在了花宁身前。
好嘛,帝后的反应当真是快,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人家就拉着自己过去当挡箭牌了,不得不说,这是真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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