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废土旧木在他大夏也算稀罕物什,不过他身为一朝老祖,自然也有收录。
不过因为它的邪性,所以,这旧木在他手中也存放了有许多年头了。
今日,正巧可以拿它恶心一下这兔崽子。
“你看,这不过年不过节的,老祖还给我如此大礼,叫晚辈怎么好意思呢?”
“本来我也不想要,您看,您非得往我口袋里塞,实在是盛情难却啊。”
“当晚辈的又不好驳您面子,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听到这话,花宁的眼眸瞬间一亮,瞳孔中闪过一缕精光。
说着,他便双手撑起口袋,挪着脚步凑上前去,不待老祖反应,直接将那旧木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面前,老祖看着花宁臭不要脸的举动,脸上神色顿时变得错愕起来,神情呆住了。
这踏马也行?
你是跟阎王爷有亲戚啊还是赶着投胎,这邪乎玩意也敢往兜里揣?
“兔崽子,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
石桌上,老祖拾起酒杯,脑门挂着几缕黑线。
他自认对花宁不要脸的功底已经有所了解,可经过刚刚那番场景,他现自己还是低估了他。
这家伙已经不是单纯的不要脸了,而是根本没有底线,始终坚持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
他实在想不通,这家伙要那邪乎玩意有何用处,拿回去垫桌子腿吗?
“老祖这是说的哪里话。”
“倾城是这大夏皇朝的女帝,而您又是这的老祖,简言之就是一家人。”
“而我呢,又是倾城的夫君,这样算下来,咱俩也是一家人。”
“既然都是一家人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您说是吧?”
嘿嘿一笑,花宁拾起酒杯跟老祖碰了一下,很是厚脸皮的掰扯关系。
“你放屁。”
“如果真是一家人,那老夫挖你棵小树怎么还跟要了你的狗命一样?”
听到这话,老祖忍不住啐了口唾沫,黑着脸开口。
“这话不能这么说。”
“您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您看看您这,破砖烂瓦的,一看就不安全,宝贝放在我那正阳宫专门有人看护,安全的很。”
摆了摆手,花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哈拉了一声又是开口。
听到这话,老祖气的吹胡子瞪眼。
真是老太太钻被窝给爷整笑了,老夫可是圣者,实力绝,外面还有大阵守护,就是用脚后跟想,也比你那破烂宫殿安全啊。
这兔崽子是纯纯的睁着眼说瞎话呀。
“亲兄弟不分你我,咱爷俩谁跟谁啊,怎么会为了这点破烂计较呢。”
“来,为了老祖的豪爽,当小弟的敬您一杯。”
支支吾吾的哈拉了一句,花宁恬不知耻的将此事揭了过去,端起陶瓷罐便给老祖倒酒。
听完这话,纵使老祖的心性也愣神了一瞬。
这踏马哪跟哪啊,还没喝多怎么就称兄道弟了呢?老夫纵横江湖的时候你个兔崽子只怕你爹还没出生呢。
这下好,辈分全踏马乱了。
花宁这话若是被夏倾城听到,只怕会直接揪住他的衣领把他丢出去。
你要是跟老祖称兄道弟,那朕是不是也该喊你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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