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那兰开热风,噪声巨大,两人没有聊天。杨壮壮无所事事,就不断伸手去抹镜子,看镜子里那兰专心致志的样子。或许是浴室光线好,又或许是氤氲的热气作怪,那兰脸上红扑扑的,杨壮壮觉得他格外诱人,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冷风,那兰换了个方向继续给她吹。
“我怕他对你有非分之想。”他说。
“不会,他不是我喜欢的型。”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嗯?你什么意思?”
“我,怕他,对你,有非分之想,不是你对他。”那兰一字一顿强调道。
“那别人对我有非分之想我也管不着吧,这世界上对我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太多啦。”杨壮壮厚着脸皮欢快地说。
那兰动作一停,从镜子里挑眉看她。
“你挺得意。”他语气很淡。
“还行。”
那兰重新按开吹风机,目光也移向她的头发。
“我不想你和傅文昭扯上什么关系。”
“这很难避免啊,不是你说的吗,人和人交往,总得互相图点什么,何况傅文昭——”杨壮壮说着说着,隐约感觉自己好像品味出了那兰和她说这些的缘由,“你是不是在吃醋啊?”她笑着问。
吹风机声音骤停。那兰把它放回洗手池旁,抬眸掠了她一眼。
“我看起来有那么无聊?”
杨壮壮笑着朝他眨了眨眼。
那兰抬手替她拨顺头发,杨壮壮趁机抱住他的腰。
“我知道你怕我因为他的关系再被新同事排挤,你放心,我能处理这些。哪怕真的再来一次职场霸凌,我也觉得没什么的,我本来就没打算在这家公司待很久,留下只是为了学习。”
那兰回抱住她。
“年会是不是可以算了?”他用下巴在杨壮壮头顶点了点。
“你这么介意?”
“嗯。”那兰的声音自杨壮壮头顶传来,“不想看你像动物园的猩猩一样,被人观赏。”
杨壮壮被他的形容逗笑。
“也没必要为了吓我,特地举猩猩这种例子吧?”
“那就动物园的安哥拉长毛兔。”
“安哥拉长毛兔是什么东西?”
“你来我房间,我给你做图文讲解。”那兰一本正经地说。
“不去。”杨壮壮说话间就要推开那兰,周四晚上她被他骗到房间,度过了非常疲累的一夜,短时间内她不想再次经历。
“行,去你房间。”
“不要。”
杨壮壮逃也似的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请问杨女士:周四晚上到底是什么经历,可以简单对我们的观众朋友描述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