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整理了一下头,深吸一口气端庄地走了进去。
二爷早听见动静了,忙得在里面穿衣服,小童和小丫头也在穿衣服。
二夫人刚踏进里屋就被气味和眼前的景象给定住了,她此刻觉得无比恶心,嫌恶地看了一眼,就到外屋坐了,露儿给她上了茶,就退回门口守着。
小童和小丫头连滚带爬地来到她跟前跪下。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磕了几个头就跪趴在地上,抖如筛糠
二爷拿她的梳子梳了一下头,出来坐到她旁边。
丫鬟又进来给二爷上了茶。
二夫人咬着牙的说道:“二爷如今脸面也不要了,体面也不顾了,这青天白日的在我的屋子里……这是把我的脸面也丢到地上踩。”
二爷无所谓的道:“一时兴起没控制得住,夫人你是大家闺秀,切不可善妒,不然那才是让人看了笑话呢!”
二夫人怒目而视道:“笑话?我被笑话得还少吗?”
二爷喝了口茶道:“说到底是我们自己院子里的事,谁敢乱传,谁敢笑话你,你可是伯爵府的二夫人。”
二夫人心中有一团火在烧,她此时恨不得烧死柳时迁,但是她不能闹,她是世家女,一旦传出些什么,家里的姐妹婚嫁就会受到影响,拢在袖子里的手都掐出血了。
“我也不是那善妒之人,可二爷玩归玩,到底要顾着些我这个夫人的脸面,今日如此,不是当着下人的面打我的脸吗?”
二爷站起身来,给她捏肩,她略让了一下,不想他碰,二爷以为她在生气就道:“今日是我的不是,我保证以后不会了,这样今天的下人都灌了药赶到庄子上去如何?”
二夫人忍着恶心也没出声,至于跪趴在地上的两个人,二爷才到手有些舍不得,可见夫人是真的生气了,只好忍痛割爱送给大哥了。
等二爷带着人都走了,二夫人对贴身丫鬟道:“把床和被褥全部丢出去烧了,点上香好好把屋子熏熏,把今天在院子里的人都给我灌了药撵出去,院子看不住,还不知道来禀我,要她们何用!”
露儿问道:“可找什么由头呢?别人问起来,也好说。”
二夫人道:“就说偷了东西,在主人屋子弄了些不干净的东西,说得含糊些。”
“是,奴婢这就去。”
“去备水,我要沐浴。”
“是。”
三夫人被老夫人训斥了一顿,说她不在三爷身上用心,如今这么久了还没有喜,还有那闲工夫去开铺子,本末倒置不知所谓。
她神情恹恹的回到自己院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进进出出忙碌的丫鬟婆子们,这个院子真是漏得跟筛子似的。
接下来她不但要挣钱,还要把院子里的各房的眼线都给换了。
祁江县城,老书生提出了要把小宝留下在城里读书。
刘氏不同意:“他才多大,就是读书也是在镇上。”
老书生:“在这启蒙,有我看顾有何不可?”
刘氏:“你是他姥爷,不是他娘,四岁的孩子如何离得他娘。”
聂薇薇叹了口气道:“别吵了,他现在还小,再等等吧!”
老书生哼了一声,拂袖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