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风藤挑、黄忠芬与宁须有,就沿着石山,一个石洞,一个石洞地看过去,不为别的,只为了打好无聊的时光。
他们数了数,一共有一百零八个石洞。
石洞有高有矮,有宽有窄,有深有浅。石洞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一无所知,因为,他们没有走进去任何一个石洞。
有次,宁须有指着石洞曰“就算是陈谊迦那个奸人,藏在石洞里,吾等未必找得到他,因为石洞太多了,全部搜索一遍,要花很多很多的时间。”
风藤挑和黄忠芬听了,不置可否。
风藤挑多次指着,他呆了三百年的那个石洞,给黄忠芬和宁须有看。掀开盖在石洞上的石块,石洞中冒出白色的烟雾,更是望不到底。
有时,风藤挑还打趣他们二人“石洞下面有千年肚中炙,汝等下不下去喝个痛快。”
黄忠芬与宁须有,连连摇头,笑曰“不敢,不敢,那是风大哥的酒,没吾等的份。”
说完,三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山上有肚中炙几千斤,三人怎么喝也喝不完。只是下酒的菜,山上就没有那么多。在这种情况下,就必须要到山下去,才能备齐这些菜。
三人都知道,翼钟双侠虽不是同胞兄弟,但胜似同胞兄弟,一刻都不能分离。所以,他们只安排他们中的一人下山,另一人留在山上。这样,就不怕下山的那个,一去不复返。
一天,三人在后院切磋仙技,讨究法诀。陈天钟在一旁侍立。
开始,是风藤挑与宁须有切磋。二人比拼了一阵灵力,都汗如雨下。陈天钟赶忙拿手绢,给二人拭汗。表面上看起来,二人不分高下,实际上,二人心中有数,风藤挑比宁须有稍胜一筹。
休息了一阵后,风藤挑再与黄忠芬切磋。二人盘腿坐在地上,四掌相对,灵力汹涌而出,冲向对方。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二人额上的汗涔涔而下,就双双撤回了手掌。此番切磋,风藤挑觉得,他比黄忠芬要稍逊一筹。
年轻的时候,三人的修为在伯仲之间,风藤挑要稍微精深一点;三百年过后,风藤挑排在第二,黄忠芬稍稍占了上风。
翼钟双侠服侍殷勤,赢得了三人的好感。
风藤挑指着陈天钟曰“这小子瘴头鼠目,看起来不像好人,其实他的心并不坏。他的老祖宗陈谊迦方面大耳,却比他要坏上万倍。”
“吾的老祖宗其实也并不坏,后来变坏,都是因为夏禹轩辕剑。若是没有夏禹轩辕剑,可能汝等四兄弟现在还把酒言欢。”陈天钟曰。
三人听了此语,深以为是。
一天酒后,风藤挑对陈天钟曰“汝最拿手的仙技是什么?”
“吾……吾……吾没有什么拿手的仙技,在三位老前辈面前,吾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陈天钟战战兢兢地曰。
黄忠芬曰“汝不要怕,吾等知汝等不是坏人,不会伤害汝等的,汝只管说就是了。”
“那……那就是盈望铁衣功了。”陈天钟不利索地曰。
宁须有指着6天翼曰“汝会不会盈望铁衣功。”
6天翼点了点头。
宁须有曰“盈望铁衣功是防身之术吧。”
陈天钟点了点头。
风藤挑曰“好吧,吾等就试试汝等的盈望铁衣功,看到底有多厉害。”
陈天钟曰“不敢,不敢,雕虫小技而已,那敢在前辈面前班门弄斧。”
黄忠芬曰“汝等尽管使出来就是,吾等看看汝等的功法,还有哪些破绽,给汝等提提意见。”
6天翼曰“多谢三位老前辈,吾等就献丑了。”
说毕,翼钟双侠就调动灵力,念起法诀,使灵力在全身澎湃,慢慢地向外散,在身体表面结成了一寸厚的铁衣屏障。
风藤挑曰“准备好了吗?”
6天翼点了点头。
风藤挑与黄忠芬,分别向陈天钟和6天翼,了一掌,掌心迸出雄浑的灵力,直射向翼钟双侠。
两缕灵力都射向翼钟双侠的肋下,只听得“哎哟”叫了两声,陈天钟与6天翼都痛得倒在地上。过了一会,才止住了痛。
风藤挑曰“过来,吾告诉汝等,这功法的不足。”
陈天钟与6天翼,缓缓地走了过来。
风藤挑曰“汝等的盈望铁衣功,对付一般的修仙之士,绰绰有余。但对于高士,还是会受到伤害,那是因为汝等,对这功法的法诀,有一段还没有完全领会。汝等把这法诀背来听听,吾看是那段法诀没有领会。”
陈天钟不疑不它,把盈望铁衣功的法诀,从头至尾背给三人听。三人听了之后,对于他们没有完全领会的部分,给他们用心地讲解,使他们完全领会。
翼钟双侠按时三人所讲的,重新修习,盈望铁衣功大为进展,抵御攻击的能力,比原来强多了。
翼钟双侠对风藤挑等三人,也产生了一些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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