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青君彦对她曰“吾等进去。”青君彦指着一家饭店。
“吾等不是吃过饭了吗?”伍蹁跹扑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不解地问。
青君彦笑曰“就那些东西,能吃饱吗?年兄弟也太小气了,只点那么一点饭菜。”
“他们殷其雷能有多少钱呢?能请吾等吃饭就很不错了。”伍蹁跹曰。
“那也是,年兄弟不是一个乱来的人。吾就是欣赏他这种高尚品德,才与他结为兄弟的。”青君彦曰。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走进这家饭店。
这家饭店比较大,装饰也较为华丽,刚才的店子根本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一走进饭店,店小二就上前热情招呼“客官几位?请往里走,楼上有雅座。”
青君彦没有回答店小二,与伍蹁跹径直往楼上走。来到楼上,看到一共有四间雅座。其他三间有人,一间无人,他俩就进入了没人的那间。
青君彦点了满满一桌菜,都是美味佳肴。伍蹁跹也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他俩慢慢地吃。青君彦边吃边喝,伍蹁跹狼吞虎咽。喝完了一壶酒,青君彦大声对楼下吆喝“店家,再来三瓶尽心焉。”
尽心焉是黑白部落的人常喝的酒,青君彦原来在乔虎行的屋里喝过。酒一下肚,一股淡淡的凉意,就从丹田升上来。青君彦觉得,这饭店的尽心焉,不如乔虎行家里的尽心焉。
青君彦一共喝了二十壶尽心焉,才结束吃喝,走下楼来,付了三个元贝给掌柜。
他们找了一家客栈,忙不迭地住进去。他们很累了,很想休息了。一进厢房,两人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青君彦与伍蹁跹是分房睡的。青君彦住在左厢房,伍蹁跹住在右厢房,两间房屋大门相对。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他俩才醒来。青君彦走进伍蹁跹的客房,问伍蹁跹昨晚睡得好吗?伍蹁跹答道睡得好,睡得很香。她又反问青君彦,睡得怎么样?青君彦也说睡得蛮好。
他们下得楼来,吃了早饭。刚准备上楼去休息,就听到外面杂沓声不断,连响不绝。
他们走到店门口,去看看生了什么事?
一队官兵骑着寒月绝尘牛,在大街奔驰。为的官员,举着一把亮闪闪的大刀,大声喝道“大汗有令,察不湾戒严一个月,任何人等不能进出。戌时之后,所有人全都呆在家中,不得外出,违令者,杀无赦。”
青君彦不知道为什么要戒严,就去问掌柜。掌柜告诉他,昨天晚上,有三个蒙面歹徒,闯入了破光苑,三十个破光池中的破光虫被毒死。亏得卫兵现及时,才没有使全部破光虫被毒死。
青君彦没想到,这么快又遇到了这样的事,距离上次破光虫被人下毒,才不过数月,又是谁干的这为人异常痛恨的勾当呢?这可是夺去了人家的光明,使人又回到黑暗时代,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其心也忒歹毒了。
难道又是利不归与风屁屁吗?他俩都是铁落教的人,如果真是他俩干的,那就与铁落教脱不了干系。如若与铁落教有关,那就肯定不能撇开鲍天施。他是铁落教的教主,干这么大的事肯定要得到他的许可。可是铁落教与黑白部落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要夺走人家的光明呢?
青君彦实在想不到这其中的原由。
伍蹁跹本想好好领略,察不湾的异哉风光。没想到进入察不湾还不到一天,这里就戒严了。因为戒严,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到处是持械的士兵。就是白天,也不许人任意走动,更何况他们是外国人呢?白天,她与青君彦在楼下吃三顿饭,每吃完一顿饭,就上楼睡觉。
这样无聊烦闷的日子,过了五天,伍蹁跹就受不了了。她身为二十五肋骨王国的公主,深居王宫大院,本也很少到外面去。但在王宫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有很多好吃的东西,有供她任意泄不良情绪的下人,她从不会觉得日子难过。
在察不湾的这五天,她觉得有五年那么长。她实在无法忍受了,她想逃出察不湾,不再过这样的难熬的日子。
她把想法跟青君彦说了之后,青君彦觉得很难做到。
察不湾的各个出口,都有重兵把守。在拐弯抹角的甬道里,他的法力也受到了一定的限制。硬闯的话,不一定会成功,还可能会杀死很多黑白部落的士兵。他与黑白部落没有仇,与大汗的关系还很友好,他不想杀死黑白部落的士兵,而影响他与大汗尔朱龙的关系。他也不想因个人的私事,去求大汗尔朱龙,放他们出察不湾。
随着日子的增长,伍蹁跹变得越来越没有耐烦心,越来越想尽快走出察不湾。青君彦告诉她,短时间做不到后,她的脸一天比一天拉得长。
来察不湾的第九天,他们下楼刚吃了中饭,就听到外面有寒月绝尘牛奔跑的声音,还有很多人大叫,“不要让这两个毒杀破光虫的贼子跑了。”
青君彦透过窗户糊纸看去,见一队手持兵器的士兵,在一个将官的带领下,在追赶两个人。那两个人跑得非常快,离追他们的人有一段距离。卒然,还没看清那两个人的模样,那两个人就像一股风似的,跑进了他们下塌的客栈,直接跑上了二楼。因为他们的度太快,连掌柜与店小二,都没觉有人进了他们的客栈。
青君彦牵着伍蹁跹的手,跟着那两人上了二楼,现那两人进入了伍蹁跹的厢房。他俩感到很奇怪,这两个是什么人呢?进入伍蹁跹的厢房做什么呢?
青君彦走到伍蹁跹的厢房前,一脚把门踢开了。他看到那两个人,顿时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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