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中午,青君彦等人还在吃中饭,守护关射孤的弟子,急匆匆跑进来,对陶树蕙曰“大师兄,师傅醒过来了。”
“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陶树蕙问。
“刚刚醒过来。”
“好吧,吾等就过去。”陶树蕙曰。
青君彦等人精神一振,也顾不上吃饭了,放下手中的碗,就急向关射孤的客舍走去。
陶树蕙轻轻推开门,众人跟着他走了进去。
关射孤睡在床上,睁着双眼,盯着蚊帐顶部。听到声音,他把头转过来,看向陶树蕙他们。
陶树蕙等人,站在他的床旁,眼睛都注视着关射孤的脸。
陶树蕙对关射孤曰“师傅,汝终于醒过来了,自昨日汝受伤以来,徒儿门日夜牵挂。昨夜一个都没睡,轮流着照看汝。刚听说汝醒过来了,吾等就马上赶过来了。”
关射孤曰“树蕙,汝等为了照顾为师辛苦了,为师的伤,为师心里有数,恐怕没什么大碍了,汝等不用担心了。”
陶树蕙曰“师傅真的没什么事了的话,吾等也就放心了。这次,多亏了燕房主、索掌门、乔掌门等的灵药,师傅才能好得这么快。”
“哦,燕君棹、乔虎行他们都送了药给吾吗?”关射孤问。
“是的,师傅受伤的当天,他们就来看望了师傅,还送了许多灵丹。吾也知道师傅一向不受人之物,他们送上门来,吾真的是无法推托,而且……而且师傅也急需这样的灵药,所以弟子就收下了。”陶树蕙面有难色地曰。
关射孤看着陶树蕙,曰“树蕙,难为汝了,汝作为大师兄,为师又受了伤,很多事情要靠汝为为师分忧了。”
“师傅,树蕙只怕才鲜德薄,处理不好吾门的大小事务,影响了吾门的声誉,有负师傅对吾的教诲。”陶树蕙曰。
“树蕙,为师对汝难道还不了解,有汝替为师分忧解难,为师难道还不放心吗?”关射孤曰。
陶树蕙正欲再言,门外一名弟子通报,甘露门掌门索咸熙来探访。
陶树蕙对关射孤曰“师傅,汝如今伤势未好,不宜见客,还是不要见了吧。”
“索掌门是此次冲元大比的东道主,古道热肠,送药与吾,吾不能拒绝他,薜荔、君彦,扶吾起来。”关射孤曰。
青君彦、萧薜荔不好说什么,二人把关射孤扶下了床,给他披上皮袍,坐在椅子上。陶树蕙则走到门口,去迎接索咸熙。
索咸熙走了进来,仔细瞧着关射孤的脸,关切地曰“关掌门气色比昨日好多了,不要多久,应当可以康复了。”
“多谢索掌门的灵药,没有索掌门等修真道友的灵药,关某也恢复得不会这么快呀。”关射孤曰。
索咸熙曰“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只要关掌门伤势恢复了,吾等就真的很高兴。”
“哎,都怪关某道法不深,仙技不精,以致败在鲍天施那贼子手下,让楚微钟又落入了铁落教之手,有负各位道友的期望。”关射孤叹曰。
索咸熙曰“关掌门也不必自责,鲍天施那贼子使的旁门左道,夺得楚微钟,修真界人所共知。自古邪不压正,鲍天施猖狂得一时,猖狂不得一世,下次冲元大比,吾等定会将楚微钟夺回来。”
索咸熙与关射孤说了一会话后,怕影响关射孤休息,就匆匆告辞了。
陶树蕙与青君彦把关射孤扶上床,看着他闭上眼睛,他们才轻轻走出房屋。
青君彦回到客舍不久,就报甘露门楚龙缨来访。青君彦立即走了出来,看见楚龙缨旁边,还是跟着上次来的那个吴心猿。这次看清楚了,吴心猿个子实在瘦小,差不多比楚龙缨矮了一头。
青君彦心想,在修真门派中,作为一个男人,这样瘦小的个子,实为少见。
他招呼楚龙缨与吴心猿,在石凳上坐了下来,叫一名弟子沏了两杯茶来。
楚龙缨曰“青大哥,令师的伤势好些了吧,作为晚辈,碍于身份,不便去探访令师。只能从青大哥这里,打探一下令师的消息。”
“好多了,贤弟如此关心,吾代吾师感谢汝了。”青君彦曰。
“还说什么谢不谢的,吾与青大哥一见如故,令师就是吾师,”楚龙缨从储物手镯中,取出几粒药丸,送给青君彦,“这是吾炼制的‘斯语丸,’对伤病有很好的疗效,现把它送给令师,希望令师很快康复。”
听了此话,青君彦感到心头一热,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接过了楚龙缨递过来的“斯语丸,”放进了储物戒指中。他突然觉,那个吴心猿,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他。他回看了吴心猿一眼,吴心猿马上把目光移向别处。
青君彦曰“吴兄弟,请喝茶,难得汝这么热心,两次陪着吾兄弟来。”
吴心猿笑了笑,露出细碎的洁白的牙齿,没有吭声。
楚龙缨曰“在同门师兄弟中,吾与吴师弟,是同一天投入甘露门的,吾与吴师弟的交情最好,吴师弟不喜言语,但有什么内心话,总爱跟吾说。”
吴心猿听楚龙缨这样说,又点了点头,仍没有作声。
青君彦心想,这里就我们三个人,又没有其他的人,这个吴心猿两次来,为什么都一言不呢?看着吴心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