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青君彦感觉有人到了他身边。扭头一看,原来是展飞鸣。展飞鸣对他使了使眼色,意示他往后看看。他往后望了望,大为吃惊。这座房子前面,除了春秋代序门的人,还多出了很多人。尽管那些人都是隐藏着的,但都没逃过青君彦的法眼。
青君彦想,这座房屋团团围围被人包围了,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是不是冲着乔玉房来的。如果是了的话,那就麻烦了。
此刻,屋内传出了燕君棹的声音,“屋外的朋友请进来喝杯茶吧,想必腿都蹲酸了吧。”原来燕君棹早已现了外面的人,只是一直没有声张而已。
隐藏在外面的人,听到燕君棹的声音,都纷纷站了起来。他们其中的几个人,都向乔率分部的大门走去,想来他们是领头的人。
展飞鸣也与陶树蕙、萧薜荔、青君彦、东燕层,走向乔率分部的大门,其他的弟子则留在外面。
离大门还有一丈来远,门就打开了。展飞鸣等人没有迟疑,信步走了进去。随着他们走进去的,还有另外三人。大厅又高又大,但铺设颇为简陋。几个大灯笼,高高挂在墙上,照得大厅一片雪亮。
青君彦看了看那三个人,吃了一大惊。走在前面的,竟然是黑白部落采薇宗的掌门乔虎行。
乔虎行目不斜视,对燕君棹曰“燕房主,久违了。”
燕君棹曰“乔掌门,久违了。”
展飞鸣对燕君棹曰“燕房主,久违久违。”
“久违久违。”燕君棹曰。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青君彦扫视了一下,现乔玉房不在这个大厅里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其他那五个人,也不在这里。偌大的一个房间,只有燕君棹一人在这里。
展飞鸣又拱手对乔虎行曰“乔掌门,久违了。”
“久违了,展副掌门。”乔虎行也抱拳曰。
乔虎行又直视青君彦,曰“小兄弟,汝也在这里呀,好久不见。”
青君彦抱拳行礼曰“乔掌门,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汝。”
“贤弟,好久不见了,让哥哥想得好苦呀。”燕君棹一把拉住青君彦,亲热地对他曰。
青君彦曰“燕大哥,吾也好想汝呀,好想来看汝,今天终于见着了。”
“吾几次路过穆阳山,想上山去看看汝,又怕关射孤那老小子,无理不绕人,所以没有上山去看汝。今天能在吾家里见到汝,真是喜出望外呀。”燕君棹对青君彦曰。
青君彦还想对燕君棹说些话,被展飞鸣打住了。展飞鸣对燕君棹曰“不用多问,想来燕房主知道吾等的来意吧。”
燕君棹愣了一下,笑笑曰“不知道,不知道展副掌门夤夜大驾光临,有何见教?”
乔虎行曰“燕房主义薄云天,深悉犬子的冤情,并尽心为他雪冤,犬子多蒙燕房主照料,乔某感激不尽。今天请燕房主把犬子交给吾,吾还有很多话要问他。吾也想弄个明明白白,尽快为他洗雪冤情,还他一个清白,也恢复吾采薇宗的名誉。”
展飞鸣曰“乔玉房用下歹心,奸污吾师兄的女儿,最后导致她死亡,请燕房主将乔玉房交给吾,吾要将他带上穆阳山去,交给师兄落。”
乔虎行忙曰“展副掌门,令师兄千金受辱而死一事,虽然牵涉到犬子,但犬子是遭人陷害,受了莫大的冤屈。待吾为犬子伸冤之后,一定带他上穆阳山,向关掌门赔罪。”
展飞鸣厉声曰“乔掌门口口声声,说是乔玉房遭人陷害,可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也没说出陷害他的那个人,这怎么说得过去呢?这样搪搪塞塞,不是乔掌门为人的风格吧。”
“展副掌门息怒,犬子实在是遭奸人陷害,目下也有了一些眉目。吾把犬子带回去后,与他一道去查访那奸人,吾想不久就会真相大白了。”乔虎行赔笑道。
“乔玉房在穆阳山上,做下那等不齿人伦之事,汝父子俩一句交代都没有,就逃下了山,这次一定不能放过乔玉房了。”展飞鸣曰。
“这个,这个……犬子……”乔虎行一时间理屈词穷,嗫嚅起来。
展飞鸣又对燕君棹曰“燕房主,吾等春秋代序门,追踪乔玉房那小子有大半年了。上次,汝坏了吾等的事,让那小子跑掉了,吾等也不追究了。这次,无论如何要将乔玉房交给吾等。”
燕君棹嘻笑着曰“展副掌门,不要这样大的火气,吾花子房执事长老练长缨,详细问过乔玉房,乔玉房把事当天的事全告诉了他,练长缨又告诉了吾,吾认为乔玉房还是遭人陷害的,今天不能把他交给汝等。”
展飞鸣听了此话,怒气冲冲,刚要话,乔虎行抢在他前面,对燕君棹曰“多谢燕房主明察,犬子的事多累了燕房主,还请燕房主为犬子主持公道。不过,今天请燕房主将犬子交予吾,吾要带着他一道去查访陷害他的那个奸人。吾乔虎行一生光明磊落,胸怀坦荡,自信做事问心无愧,不知道得罪了谁,竟要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陷害犬子。”
展飞鸣把头一偏,对乔虎行曰“乔掌门,不要在这假惺惺了,汝儿子做的事天下皆知,汝还能抵赖得了吗?”
燕君棹对展飞鸣曰“展副掌门,乔掌门说的话句句属实,乔玉房真的是被奸人陷害的,吾等还是一道商量,怎样捉到那个奸人吧。”
展飞鸣听了,怒气更盛,对燕君棹曰“燕房主,汝花子房好歹也是一个名满天下的门派,汝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胡搅蛮缠的人。这事汝处处与吾等为敌,包庇乔玉房,不知是为什么?”
“展副掌门,吾不是包庇乔玉房,乔玉房确实是受到奸人陷害,才做下那事的。”燕君棹曰。
他们三人争来斗去,互不相让,总得不出一个统一的结果。看到这里,青君彦很焦急。他很想为乔玉房讲几句话,但是他现在是春秋代序门的弟子,是奉师命下山来捉乔玉房的。在这当口,如果他还帮着乔玉房的话,那展飞鸣等春秋代序门的人,会怎样看待他呢?迫于此景,话到了嘴边,他又把它强行咽了下去。
“燕房主,吾再说一遍,今天汝肯不肯将乔玉房交给吾等。”展飞鸣曰。
“这个嘛,吾可以明确地告诉展副掌门,今天吾是不会将乔玉房交给汝等的。但是,吾要将乔玉房交给他的父亲乔掌门。父亲到吾这里来讨要儿子,吾没有理由不还给他呀。”燕君棹曰。
乔虎行曰“多谢燕房主。”
展飞鸣曰“吾要是不肯呢?”
“展副掌门不要逼人太甚,吾说了,这次吾带犬子回去,不是为了逃避责任,面是为了更快地找到陷害他的奸人。”乔虎行也有些生气地曰。
燕君棹对乔虎行曰“乔掌门跟吾来,目下吾就将乔玉房交给汝。”
乔虎行听了此言,就准备跟随燕君棹,去领乔玉房。
“慢着。”展飞鸣的话还没落音,右腿一斜,一掌扫向乔虎行。这一掌带了展飞鸣七成的灵力,出时呼呼生风,威势逼人。
乔虎行没料到,展飞鸣会突然对他出手,急忙向后一退,避开了展飞鸣这凌厉的一记仙招。
展飞鸣的第二记仙招接着又来了,身子腾空而起,在空中连打了三个翻筋,双腿伸直向前,猛地蹬向乔虎行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