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棹将在空中旋转的那个钵子,和在地上的十五个钵子,全部收进了储物袋中。
“开天辟地金刚圈”比“大悲屠魔钵”本就高一个阶位。那次,在关罗舞手中与之对战,因为关罗舞的灵力远不如燕君棹,所以他的法宝尽管高了一个阶位,仍然无法战胜燕君棹的“大悲屠魔钵。”
关射孤的灵力比燕君棹要高一些,法宝又高一个阶位,自然“大悲屠魔钵”斗不过“开天辟地金刚圈。”
他们是怎样打起来的呢?
原来,燕君棹是特地到穆阳山来,向关射孤说明,那次为什么阻止春秋代序门的人,追杀乔玉房的事。无奈,关射孤听了儿子关罗舞的一面之词,坚定地认为燕君棹是故意与春秋代序门作对。加之,当时女儿关雪怡刚死去不久,听到儿子的讲述后,更为愤怒。这种对燕君棹的愤怒,一直到女儿复活过来,都还没有消失。总想找个机会,当面向燕君棹问清楚原由。
他与燕君棹本是多年的老朋友,有什么事本来都可说得清楚。但关射孤一想起,他给儿子护身的“开天辟地金刚圈”被燕君棹的“大悲屠魔钵”打败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想,汝燕君棹作为长辈,对于子侄辈,竟然也一点都不留情面,那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所以,这次燕君棹到穆阳山上来,还没对关射孤说几句话,关射孤根本听不进去,不容他再说下去,率先对燕君棹动手。他并不想打死或打伤老朋友燕君棹,毕竟他俩有几十年的交情,他只是想为自己及儿子挽回一点颜面。
见双方都收了法宝,停止了打斗,青君彦赶忙插到他俩的中间,生怕他们再次打起来。
青君彦对燕君棹曰“燕君棹大哥,好久不见了,可想煞小弟了。”
“吾也是,贤弟,大哥想得汝紧呀。”燕君棹曰。
关射孤觑着他俩,不咸不淡地曰“好呀,老叫花子,什么时候与吾徒弟成了兄弟了,汝叫吾徒弟怎样称呼吾呢?”
燕君棹嘻笑着曰“吾看,他叫汝关大哥也行,就叫老关也可以。”
青君难为情地曰“燕大哥,汝这是……”
关射孤听了燕君棹的话,板着脸面,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青君彦又转过头去,对关射孤曰“师傅……”说了两个字,下面的话就不知怎么说了。
燕君棹又曰“贤弟,这样也行,吾不在声的时候,汝就叫老关师傅。吾在场的时候,汝就叫老关大哥,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说完,他又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青君彦被燕君棹弄得很不自在,不知道怎样去对他们两人说话。
关射孤仍然表情严肃,全无笑意,一言不,冷冷地看着燕君棹。
燕君棹又道“老关,汝不认识吾了吗,怎么看了这么久,也不请老朋友进去喝杯茶呢?”
关射孤听了这话,慢慢地把拉长的脸缩短了,没好气地对燕君棹曰“老叫花子,别再这啰嗦了,进屋去吧。”
三人离开了坪子,来到了关射孤的居处。
当晚,燕君棹喝得酩酊大醉,在青君彦的搀扶下,东倒西歪地去客房睡觉了。青君彦安顿好了燕君棹,就又回到了关射孤的屋里。
此时,关射孤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一个酒杯呆。
青君彦走了进来,叫了一声师傅。
关射孤对青君彦曰“君彦,汝是怎么认识这个老叫花子的。”
“那是去年,徒儿到二十五肋骨王国去办事的时候,碰巧遇到了燕大哥。燕大哥与吾一见如故,对吾很关照,还救过徒儿的命呢。”
“哦,老叫花子还做了一件好事。”
“燕大哥在修真界嫉恶如仇,行侠仗义,帮了不少人的忙,大家对他的口碑很好呢。”
“哦,真是这样的吗,为师怎么没听说过。”关射孤故意装作不知道这些事。
“他是二十五肋骨王国的人,可能在重瞳帝国知道他的人少一些吧。”
关射孤轻哼了一声,对青君彦的说法,没有表示意见。
等了一会,关射孤曰“君彦,这次为师派汝到采薇宗去讨个说法,乔虎行是怎么向汝说的呢?”
“这个……师傅,乔掌门当面对徒儿说,他的儿子是被人陷害,才做下那等事的,他对不起师傅,对不起小师妹。”
“哼,就一句被人陷害,就想推脱责任吗?”
“乔掌门也没有推脱责任,他说要捉到陷害他儿子的那个歹人,亲自到穆阳山来交给师傅落。”
“陷害他儿子的人,与他儿子做下那等不耻的事,有什么干系呢?他为什么不亲自带着他儿子到穆阳山来,向为师谢罪呢?”
“师傅,就是因为他儿子被陷害,才对小师妹做下那等事。”
“哦,到底是怎样陷害,是被何人陷害呢?”
“乔掌门的儿子乔玉房是在穆阳山上被人下了药。”
“他被人下了药,与汝小师妹有何干系呢?”
“就是因为他被下了药,这药导致他欲火焚身,失去理智,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才做下了那等令人不耻的事情来。”
“世上竟有这样的药吗?”关射孤大为疑惑,睁大眼睛盯着青君彦问。
“有这样的药,不过这药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过了。”
“这药叫什么名字呢?”
“叫魂兮振欲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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