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吾也有同感。”
“吾想问乔掌门一句,令郎在上穆阳山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什么异常呀。”乔虎行想了想曰。
“那上了穆阳山之后,令郎又有没有什么异常呢?”
“这个,好像还是看不出什么异常。”乔虎行挠着后脑曰。
“吾想,问题就出在这里。”
“出在哪里?”
“请问乔掌门,当时在穆阳山上有哪些人?”
“当时是两派交流切磋,只有两派的人,没有其他的人。”
“令郎是在穆阳山上被人下了药,致使心神失灵,失去理智,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才犯下了此等大事。”
“啊,”乔虎行吃了一大惊,眼睛睁得大大的,“是什么人下的药?下的是什么药呢?竟会使人违背自己意愿去做那样的事。”
“什么人下的药,目下在下也不知道。但是下的是什么药,在下略知一二。”
“小兄弟,请快告诉吾,到底小儿是被人下了什么药?”乔虎行一脸的惶急。
“那种药叫做魂兮振欲丹,人服下之后,很快就会欲火焚身,失去理智,急切找人交媾。令郎很有可能就是服下了这种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才做下此等事的。”
听了青君彦这话,乔虎行又惊又气,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胸脯起伏得很快。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一辈子与人为善,从不与人结仇,到头来,自己的儿子竟遭了别人的暗算。
“魂兮振欲丹?吾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药。”乔虎行曰。
“此药最早源于含章宗,已经几百年没出现在修真界了。”青君彦曰。
“到底是什么人给小儿下了药,吾真是想不出来。”
“反正不是春秋代序门就是采薇宗的人,因为当时没有其他的人在穆阳山上。”
“可是没有理由,这两派的人会暗算小儿。”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冒充春秋代序门或采薇宗的人,在山上给令郎下了药。”
“这人这样做的目的,摆明就是破坏两派的关系,用这种手段,忒是歹毒。吾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碎尸万段。”乔虎行愤恨地曰。
说了这么多话后,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始交谈。
“听说,雪怡那女娃儿又复活过来了?”乔虎行带着疑惑地问。
“是活过来了。”青君彦答道。
“这又是一桩怪事,雪怡死了那么久了,怎么还能活过来呢?是怎么活过来的呢?”
“她是服用了一种神奇的丹药才幸运地活过来的。”
“世上竟有令人起死回生的丹药?”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也不奇怪。”青君彦淡淡地曰。
乔虎行听了这话,没有吱声。过了一会,他才曰“天幸雪怡这女娃儿复活过来了,不然的话,令师更会对吾恨得无以复加。唉,尽管复活过来了,但她的名誉遭到了侵犯,影响了她一辈子,吾真是愧对令师了,也没有脸面去见他,见到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师妹复活过来,家师欣喜非常,确实是对乔掌门及令郎的恨意冲淡了一些。不过,不查出事情的真相,最终不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来,家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到这里,乔虎行又停止了说话,眼睛看向别处,避开了青君彦的目光。
“目下令郎在何处?”青君彦问曰。
“吾也不知道,他与吾见了一面后就走了,以后再没有回过家。”
“先要找到令郎,向他了解一些情况,才有线索可查。”
“目下,春秋代序门的人四处在追杀他,他哪里还敢露面,到哪里去找他呢?”
“再一个,吾等还要知道谁持有魂兮振欲丹这种丹药。”
“这怎么办呢?”
“此丹药原出自含章宗,也许含章宗可以提供一些线索。”
“那是的。”
“那吾就告辞了。”
“可小兄弟回去后怎样向令师复命呢?”
“乔掌门不用为吾担心,吾自有说法回复家师。”
“那真是多谢小兄弟了,真相大白之后,乔某自当重谢。”
“乔掌门不必客气,仗义除恶,本是吾辈份内之事。”
青君彦与乔虎行辞别后,在采薇宗一名弟子的带领下,不知转了多少道弯,才到了采薇宗的出口。那弟子只送到出口,没有上地面。
青君彦抬腿慢慢地拾级而上,台阶并不多,一下子就上到了地面。一来到地面,青君彦感觉胸口的压抑感,正在慢慢地消除,呼吸也变得畅快得多了,整个人全身感觉轻松多了。他心想,黑白部落的人,久居地下,终年不见阳光,难道他们一点不舒服都感觉不到吗?又转念一想,他们数千年都是穴居地下,早就习惯了,可能到了地面来,反而会有些不适应。
他又想,这件事要找到乔玉房,和找到持魂兮振欲丹之人,方能查出事情的真相。可是这两年事,目前看来,都不是那么容易做到。乔玉房自己有幸见到了两次,但不知下一次见到他,要到什么时候。到含章宗去查问,也不知道有不有魂兮振欲丹的线索。唉,不管怎样,还是先回穆阳山去,禀告师傅,把今天见到乔虎行的情况,说给他听,看他有什么意见。或许他能提出新的看法,追查到给乔玉房下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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