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二更时分,青君彦蹑手蹑脚出了房间,来到房后的一片树林里,他又要修炼地势坤功诀,来补充消耗的灵气了。
他先观察了四周,除了树和草之外,没有其他东西。他选的这个地方,四周都是树木,很难被人现。
他盘腿坐下来,双掌贴地,双眼微闭,意念一动,双掌出吸劲,地下的灵气和方圆两丈内植物的灵气,源源不断地进入他的体内。过了约两个时辰,他觉得应该停下来了,就把双掌脱离地面,运用自身的灵气,把刚吸进来的储存在丹田中的灵气,化散到血液和五脏六腑去。
回到房间,睡了一会儿觉,天空就露出鱼肚白了。
平柔荃又过了来,陪青君彦吃了早饭,然后两人来到冰屋。
还是与昨天一样,青君彦把起死回生丹塞进关雪怡的嘴里后,就由青君彦出灵气,对关雪怡进行熏蒸,关射孤回去休息了,平柔荃则在一旁观察情况。
连续不断地了七个小时的灵气后,青君彦也流了很多汗,也觉得很累,动都不想动了。这时,关射孤又来接替他了。平柔荃打算搀扶他回去,他摆了摆手,自己慢慢地走了回去。
两个人就这样我一天,你一天,出灵气对关雪怡进行熏蒸,虽然很耗灵气,但凭两人的修为,还是能支撑下来。
到了第七天,又是关射孤对关雪怡灵气,对她进行熏蒸。随着时间的推移,关雪怡那没有血色的脸,慢慢显出了绯红色。待得四个时辰的灵气熏蒸完毕,关雪怡忽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双手环抱,看着关射孤曰“爹亲,这是在哪儿呀?怎么这么冷?”
听到女儿的说话声,在门外的平柔荃高兴得快要疯了。
关射孤扶着关雪怡走出了冰屋。一出冰屋,关雪怡又曰“爹亲,外面怎么这么热呀?”
她的话刚落音,平柔荃就迎了上来,亲热地拉住关雪怡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关雪怡曰“娘亲,怎么汝也在这儿?”
平柔荃笑开了花,曰“傻孩子,跟娘亲回去。”她就拉着关雪怡的手先走了。
关雪怡复活三天后,关射孤与青君彦一同来到了大堂。
关射孤对一名弟子曰“汝马上去通知各位长老和堂主,要他们带所有弟子马上到大堂来。”
不一会儿,钟鼓齐鸣,响了六响,这是召集春秋代序门全体人员的信号。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各长老、各堂主分别率弟子来到了春秋代序门大殿。
春秋代序门一共有五位长老和十二位堂主。
长老中年纪最大的是叶长老,今年八十二岁。堂主中年纪最大的是吴堂主,今年七十一岁。
春秋代序门所有人员加在一起有三百六十五人,真真实实的一个大教派。
关射孤坐在大殿正中央的椅子上,长老和堂主分列两边坐着,其他弟子分别站在后面。
关射孤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看了看叶长老和吴堂主,朗声曰“今天召集诸位来,是为了说明一件事,吾关射孤今天要收一个徒弟,也是吾的最后一个徒弟。”他指了指站在他旁边的青君彦,“他叫青君彦,原是吾国的上将军,潜心修真,辞了上将军,不远万里,来到穆阳山拜师求艺。吾开始没答应他,他在大门口跪了三天三夜,足可见他的诚心,诸位有什么意见吗?”
说完这话,关射孤的目光射向叶长老,又扭头看向吴掌主。
叶长老曰“掌门多年没收徒弟了,这次决定收徒弟,可喜可贺呀,年轻人,要努力修炼呀,不要怕吃苦,吃得苦中苦,方能成就圆满。”叶长老先看了关射孤一眼,再看了青君彦一眼。
吴堂主曰“掌门的关门弟子,想来资质是甚好的,恭喜掌门收了一个好徒弟。年轻人,要好好珍惜机会呀,一定要勤修苦炼,为吾春秋代序门争光呀。”
“是呀,自从老夫那弟子不幸死后,吾门就再没出一个天资禀赋好的弟子了,每次大比吾门都占不了鳌头,作为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宗门,零落到这个地步,真是愧对历代祖宗了,”叶长老说这话时看着关射孤,关射孤觉得这话是针对他而言的。他虽然是掌门,但叶长老年高德劭,修为也不在他之下,他也不好反驳叶长老的话。
叶长老说完之后,大殿里顿时鸦雀无声,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到响声。
这样静了一会后,叶长老又曰“年轻人,汝一定要为吾门争光呀。”
青君彦抱拳行礼,曰“多谢掌门、长老和堂主的关爱,吾青君彦一定不辜负各位对吾的期望,与大家一道共同振兴春秋代序门。”
青君彦来之前,只知道春秋代序门是修真界鼎鼎大名的门派,没想到,这么大的一个门派,竟然凋零到如此地步。
不过叶长老所说的都是下一代弟子,关射孤和各长老、堂主在修真界的地位还是蛮高的。
关射孤看了看其他的长老和堂主曰“诸位还有什么要讲的吗?”连问了两遍,没人答话,他就又曰“既然大家没有意见了,在解散之前,吾要宣布一件重大事件。”
下面的长老、堂主和弟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关射孤召集全宗门人员,除了收徒以外,还有什么重要事件。
关射孤清了清嗓子,曰“这个重大事件就是,吾的女儿关雪怡又活过来了。”
顿时,下面就炸了锅,议论纷纷。
“师妹不是死了很久了吗……”
“师妹怎么还能活过来,难道原先是假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