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重瞳帝国王胡郡附近的一个山里时,离穆阳山只有一千多里路了。看见前面有一群人,大约二十多人,在山的较平坦的地方,持着刀剑对打。
一方的人说“汝等偷了吾等的法诀,赶快交出来,饶汝等不死。”
另一方的人说“汝莫要血口喷人,谁看见汝等的法诀了,吾等反正没看见。”
“就是汝等这些贼子偷了,还死不承认,没偷的话就给吾等搜搜看。”
“汝做梦吧,想搜老子的身,汝是什么东西。”
“不敢给吾等搜,就证明汝等心虚,偷了吾等的法诀,快快还给吾等。”
双方一边打一边斗嘴。
青君彦受过很大的冤,他就想索要法诀的那一方,是不是冤枉人了。
他想上前去问个明白,为他们调停一下。
他跳下万里云,连连摆手走上前去,对着双方大喝了一声“大家都莫动手了,听吾说两句吧。”
他的声音宏亮,声震旷野,双方都停了下来,拿眼睛盯着他。
他笑着对索要法诀的那一方曰“汝等是看到他们偷了汝等的法诀吗?”
那一方的一个头目,上上下下打量着青君彦,曰“吾等没看见他们偷吾等的法诀,但是他们昨晚住在吾等隔壁,今天早上一起来,现法诀不见了,而他们也不见了。吾等就一直追,追了一千多里路才在这里赶上这些贼人。”
对方的一个头目曰“吾等没拿汝的法诀,不然的话,让这位兄弟搜一搜吾等的身,看有不有汝等的法诀。”
这方的头目在想,他们肯定是把法诀藏到什么地方了,所以他们敢给别人搜。他曰“谁知道汝等把法诀放在哪了呢?说不定,汝等把法诀藏在一个地方,等事情过后再来取也未尝不可。”
青君彦曰“汝等没有证据,就说是他们偷了汝等的法诀是不对的。汝等应当找到证据再说不迟,不然的话,可能冤枉好人。”
那索要法诀一方的头目,横了青君彦一眼,凶恨地曰“汝与他们是什么关系,那法诀是不是藏在汝的身上。”
青君彦连连摆手曰“不要误会,不要误会,吾不认识汝等,吾只是原来受过冤曲,差一点送了命,所以请汝等查实再说,不要冤枉了好人。”
另一方的头目连连称是。
索要法诀一方的头目圆睁怪眼,盯着青君彦曰“汝到底是何人?汝与他们是一伙的吗?”
“吾说过,汝等双方吾都不认识,只是不想有人被冤枉,才站出来说几句,没有别的意思。”青君彦忙解释曰。
“不是与他们一伙的,就走开去,不要在这啰里啰嗦,刀剑是没生眼睛的,等下如若刺中汝,可不是好玩的呢?”索要功诀的那一方的头目曰。
“好,好,吾走,吾走,”青君彦摆着手,“不过,吾走开之后,汝等也不要再打架了,有理总是说得清的,为什么非得要刀剑来解决哩。
青君彦怕说下去,加深索要法诀一方的误会,就跳上万里云,绝尘而去。
这样走了约二千里,又到了一座大山上。青君彦想,莫要又碰到刚才那样的事,不出去说几句说不过去,出去说几句又得罪人,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好呢?
他这样想着,不经意就到了一条羊肠小道的入口。这道路很窄,有两个持刀的大汉,分守大路口两旁。
青君彦认为这样的小道,骑马有危险,于是就下了马,牵着马准备走进道路。笑着对那两个大汉曰“借光,借光。”
那两个大汉听到他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聋子似的。
青君彦迈步走过去,被那两个大汉伸手拦住,其中的一个大汉对他曰“朋友,走这条道危险,汝还是走另外一条道吧。”
这条路是通往穆阳山必经的道路,没有其它的路可走。
青君彦赶快拿出两个絮絮,每人一个絮絮。那两个人并没有伸手来接,用刀示意他退回去。
“路是汝等的吗?难道不让吾通过。”青君彦收敛了笑容,有些恼火地曰。
“吾不是与汝说了吗,今天走这条路很危险,要不汝就明天再走吧。”
青君彦听他这样说,更是来气,曰“前面是有猛虎还是狮子,吾今天不能走这条路。”
那大汉有点不耐烦地曰“比猛虎狮子还要危险,汝不怕吗?”
“就是再危险,吾今天也要走这条路”
“朋友,听人劝,吃饱饭,”那人拿刀在青君彦面前晃了晃,“汝从这里过,不但汝有生命危险,而且会坏了吾等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