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父王。”伍蹁跹清脆的声音响起。
“跹儿,快过来,让朕看看,有很久没看见你了,朕想汝了,汝想朕吗?”
“想,怎么不想,想着想着就来了。”
“好,好,很好,来了就好,来了朕就高兴。”
伍仲连端详坐在他对面的伍蹁跹,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爱怜地曰“跹儿,汝还没完全恢复吗?”
伍蹁跹中了风屁屁的毒后,虽然及时服了解药,但她只是落草萌芽境界,体内灵气稀薄,无法用自身的灵力推动药性,完全靠药来慢慢化解,是以她比青君彦恢复要慢得多,直到目今还没有完全恢复。中毒前她是一张白皙红润的脸,中毒后,她的脸变得有些乌黑,嘴唇都紫了。所以,伍仲连一看见她那张憔悴带着轻微乌黑的脸,就知道她还没有完全恢复。
“跹儿,再坐近一点,让朕好好瞧瞧。”
伍蹁跹依言靠近了一些。
伍仲连从近处再次仔细观看她的脸,用手轻抚她的脸庞,曰“依朕看来,还是没完全好,汝服了几颗解药?”
“两颗。”
“可能还不够,朕叫风相国再送风颗解药来,多服几颗,就好得快些。”
“也好,女儿也是这样想的。”
“风相国怎么会射箭,他的箭上为什么还会有巨毒,朕甚是不解?原先朕叫他陪朕去打猎时,他总说不会射箭,不喜欢打猎,就是去了也没看他用过弓箭,怎么突然又冒出箭来了。”
伍蹁跹听伍仲连说到箭,就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两只箭来。
她对伍仲连曰“父王请看,这两只箭都是风相国的,两枝箭一模一样,上面都写了个‘风’字。”
伍仲连把箭拿了过去,仔细观看,觉真是伍蹁跹说的那样,两箭一点区别都没有。
“这两只箭原来都被风相国喂了巨毒,但目下两枝箭都没毒了。”
“怎么去的毒?”
“这枝箭是从千绵山脉的一棵树上取下的,因为插在树上时间久了,它的毒被雨水、阳光及森林中的灵气去掉了。”伍蹁跹指着射死三王子那枝箭曰。“另外这枝箭是有人把毒给去掉了。”
“从千绵山脉树上取下的?汝三哥不是就在千绵山脉被青君彦那贼子射死的吗?风相国的箭怎么会出现在哪里?他从不去打猎猎取魔兽。”
“父王,说三哥是被青君彦射死的,还言之过早,可能三哥是被别的人射死的。”
“汝小女孩家不要乱说,明明荡寇将军微生金,看见青君彦的那枝箭射中了汝三哥的头颅,还那枝箭朕还保存着,要还这一箭之仇,汝又不在那里,怎么说是别人射死的呢?”
伍蹁跹笑了笑,对伍仲连曰“父王,汝是被人骗了,三哥真是被风相国这枝箭射死的,一点差池都没有,汝相信女儿不会乱说的。”
三王子是被风屁屁的箭射死的事,青君彦只告诉了两个人,一个是燕君棹,另一个是楚龙缨。后来,楚龙缨又把这事告诉了伍蹁跹。
伍蹁跹得知真相后,欢呼雀跃。她想,洗雪了青君彦的冤情,她就可光明正大地与青君彦来往了。她早就想去找青君彦,无奈青君彦背着杀死她兄的罪名,不可能与他来往。
“被人骗了,难道是荡寇将军微生金骗了朕吗?他为什么要骗朕呢?”
“这个很简单,父王,微将军等十余人是与三哥一道去千绵山脉打猎的,没想到三哥遭人射死,但微将军只看到了箭,没看到射箭的人。当时有两只箭射向三哥站立的茺头岭,一枝箭射中了三哥,一枝箭射进石头里去了。射中三哥的那枝箭飞起了,射中石头的那枝箭在石头里面。微将军为了交差,只好将没飞走的石头里那枝箭取出来,说是此箭射死三哥的。”
“那到底射死汝三哥的是哪枝箭呢?”
“就是这枝。”伍蹁跹指着伍仲连左手拿着的那枝箭。
“那这枝箭呢?”伍仲连把右手那枝箭抬了抬。
“这枝箭吗,也是风相国射出的,女儿从风府走过的时候,看见地下有一枝箭。女儿感到好奇,就把箭捡起来看。谁知一不小心,被箭划破了手,中了风相国的巨毒。”
那天晚上,风屁屁把箭射向青君彦和燕君棹时,都被二人撩开,飞得老远,有的箭飞出了风府的围墙。事后,风屁屁命令卫兵把他射出的箭全找回来。事实上,还是有几枝飞到府外的箭没有找到。
伍蹁跹这样说,是说得过去的,也没引起风屁屁的怀疑。
“这么说,是风相国射死了汝三哥?”
“很有这种可能,因为风相国其实是会射箭的,还是一名射箭高手,箭无虚,但极少人知道这事。平时,他的弓箭隐藏得很好,别人不大可能找得到他的箭去射死三哥。”
“奇怪也哉,”伍仲连拍着自己的后脑勺,“风相国一直对朕忠心耿耿,他怎么会射死朕的爱子呢?怎么会呢?”
“风相国对父王忠心都是装出来的,女儿看他一脸的谗媚相,和他那游移不定的目光,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对父王忠心的人。父王长期受他的蛊或,所以看不出他的真心。”
“难道,汝说的都是真的?”伍仲连不解地问伍蹁跹。
“父王,女儿什么时候骗过汝。”
伍仲连无语了。
他知道,女儿伍蹁跹是从不会骗他的,何况是这样重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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