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澄给他铺好了床铺,走到压切长谷部身边把他撑起来,解下了胸甲还有肩甲放在桌子上,再把两条长长的祭披解了下来,顺着头往上抽了下来。
压切长谷部非常听话的任由立花澄上下其手。
他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是立花澄之后,就又闭上了。
立花澄的小身板支撑压切长谷部有点艰难,祭披和肩甲还好,而他的长长的西服外套就比较困难了。
准备把外套给他解下开之后就去找歌仙兼定去煮醒酒汤,把人交给他照顾然后自己去睡觉。
却在给压切长谷部解衣服这个时候犯了难,压切长谷部在本丸里的成年刀里面算不得高,但是就算是普通的身高,也足有178了,比起和短刀们差不多高的立花澄也要沉的多。
压切长谷部趴在桌子上,压着袖子还有其他地方。
立花澄艰难的把人抬起来,但是醉的不行的压切长谷部却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就这么倒在了立花澄身上。
明明只是个普通的酒心巧克力吧!怎么会醉成这个样子。
不过空气中弥漫的浓郁的酒精味,就连立花澄也皱起了鼻子。
立花澄就就着这个埋在压切长谷部怀里的艰难的姿势把他的衣扣解开了。他试图把袖子从他身上拉下来,却发现以自己的臂长,就着现在这个姿势,实行起来很困难。
他索性直接让压切长谷部躺在榻榻米上,然后膝行过去,趴在压切长谷部身上帮他把衣服拽下来。
“一叶殿下……”压切长谷部突然伸手把立花澄抱了个满怀,他的外套只脱了一半,一半还压在身下,立花澄措手不及被拉了下来,鼻子结结实实撞在压切长谷部结实的胸膛上,刺激的眼眶红了,直接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压切长谷部像是被眼泪刺激到了,他一边给立花澄擦着眼泪,一边说着语序混乱的话,声音很小,立花澄听不清,他只听见压切长谷部喃喃的声音,和渐渐变得通红的眼眶。
他怎么会叫自己一叶……
他怎么会知道?
立花澄并没有在意压切长谷部有些急切的动作,而是陷入了疑惑。
压切长谷部已经神志不清了,眼泪顺着眼角就这么淌了一脸,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拇指停留在眼角,没有再移动过。
“长谷部?”
“……澄大人。”压切长谷部紫灰色的眸子带着点朦胧的水汽:“不对……是一叶殿下。”
澄就是一叶。
压切长谷部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直接把有点懵的立花澄抱进了怀里。
立花澄半跪在压切长谷部怀里,头抵在压切长谷部肩膀上。压切长谷部手紧紧箍着立花澄的上半身,头埋在立花澄比同龄人瘦弱的多的肩窝里面。
立花澄歪过头,正好能看到压切长谷部通红的耳根和延伸进白衬衫里面的脖颈。
长谷部真好看。立花澄突然这么觉得。
他伸出手,抓紧了压切长谷部的衣角。
有些滚烫的液体浸透了他肩膀处的衣料,压切长谷部有些压抑的闷哼在格外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一叶这个名字,为什么压切长谷部会知道呢?
他从未在这些付丧神面前说过的,而在压切长谷部说出这个名字之后,他们之间的联系像是打破了什么枷锁一样,更加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灵力紧紧的缠扰在了一起。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胎儿在母亲的子宫里,又像全身浸泡在温水里那种舒服到浑身毛孔都张开的舒爽的感觉。
这种感觉引诱着他不自觉的沉浸下去,立花澄叹息一声,坐在了压切长谷部怀里,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立花澄的顺从,压切长谷部有点惊喜,他在立花澄的肩窝停了一会,这才把头从立花澄的肩膀上拿开。
非常美味。
不知道怎么的,立花澄脑子里只有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