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猥琐男只能捂着疼得直不起腰的肚子蹒跚往外走,殷卓想到他知道阮西名字学校,为以防万一,特意堵在门口。
等猥琐男出来,殷卓笑眯眯道:“疼得爽吗?我告诉你小子,要是以后我妹子出一点儿问题,我就算你头上,我能让你伤的别人看不出来,就能让你死的也无声无息,你信不信?”
猥琐男腿一软差点儿给他跪下,他要真是个胆大的,也不至于只敢欺负比他弱小的女孩,这种人其实又怂又恶心。
放完狠话吓住猥琐男,确幸他不敢再找阮西麻烦,这件事就算解决了。
后续倒出了点儿小意外,殷卓当时急着救人,违章停车,让交警贴了张罚单。
那点儿罚款倒是小事,殷卓郁闷的是,他那么优秀的车技,自从拿到驾照就没扣过分,结果栽这儿了。
阮西道谢的话从警局出来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还说要请殷卓吃饭感谢他,现在见殷卓神色不愉,心里过意不去,要给他交罚款。
殷卓推拒,阮西坚持,最后还是让她掏了那两百块钱。
阮西最近实习开销大,身上本来就没带多少钱,给了殷卓两百罚款,剩下的一百多块请不起体面的馆子了。
阮西偷偷摸了摸空瘪的钱包,白皙的脸颊渐渐涨红,说好请客,请不起了可怎么办?
殷卓怎么也不至于缺这一顿饭,可他莫名就不想给阮西打圆场找借口离开,反而主动提出,听说大学城附近有许多好吃又便宜的馆子,他还没吃过,想试试,又不知哪家口味好。
然后在他的推动下,两人就去吃了顿麻辣烫,阮西豪气地说:“随便点!”
殷卓大长腿委屈的缩在折叠小桌子下面,跟阮西几乎头挨着头吃了顿廉价但美味的麻辣烫,也难怪看见这种情形的阮东会误会了,实在是桌子太小。
两人这次倒是不再沉默以对,你一言我一语也不知聊了什么,反正没冷过场。
最后阮西求他,不要将今天的事告诉她家里人,怕家人担心。
殷卓经不住她求,就点头答应了。
殷卓也突然醒悟了,为什么阮北质问他的时候,他会急得无话可说。
如果他心中真的坦荡,随便找个什么借口都能将阮北糊弄过去,反正阮西肯定会配合他的说辞。
殷卓心里像刚经历过一场地震,翻江倒海,一股炙热的感情如岩浆鼓鼓冒泡,烧的他面颊更红。
偏等他一个人杂七杂八把所有心思都想透了,阮西回来了。
“殷卓?你怎么在我家?诶你脸怎么这么红……”
“西西,怎么说话呢?”
阮妈妈上前接过女儿手上的包,接身体阻挡,在阮西耳边小声说:“妈妈都知道了,这个殷卓很不错,你要是把人吓跑了,这回可不饶你。”
阮西:“?”不是,你都知道什么了?
她迷迷瞪瞪被拉着在殷卓身边坐下,从大伯母到她妈,一个接一个问她和殷卓怎么认(hao)识(shang)的。
阮西一脸懵逼,刚悟透自己心思,打小练童子功没谈过恋爱,自我脑补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殷卓顶着张大红脸,那么大的大高个,小媳妇儿一样低着头坐在阮西身边。
阮北被支去干活,靠在厨房门框上,手上剥好的葱被扯成了好几段,看着殷卓的眼神在冒火。
秦固忍俊不禁,把可怜的葱抢救下来,还行,横竖也要切成葱花的,省两刀了。
坐了好一会儿,在堂哥阮东的帮腔下,阮西晕晕乎乎终于听出来,家里长辈误会她和殷卓的关系了。
她想解释,可一解释就得说清她为什么要请殷卓吃饭。
若是之前她没回来,殷卓含糊一句他帮了阮西一个忙,阮家长辈也不好细问,可阮西不行,她妈这关就过不去。
阮西默默扭头,另一被误解当事人好不容易脸上温度下降一点儿,她这一眼看得,欻地又给他升上去了。
阮西哽了一下,那天看他出手,明明是个硬汉,怎么一下子变这么害羞。
不过到底是她牵连了恩人,人家好心帮她,结果被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