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华真人懵了。
不是，这……这咋回事啊？
“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他想起了小书生刚刚说的两句话，立刻瞪向了小书生。
之前的淡定，洒脱，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让你问我了吗？掌嘴！”
小书生一声低喝。
“我……”
碧华真人开口还想说什么，就看到他自己的手丝毫不受自己控制的抬了起来。
啪！
重重的给了他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把他自己的右脸扇肿了，半边鼻子也流出了鲜血。
碧华真人惊恐的望着自己抬起的那只手。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这只手会自己动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
他又看向了小书生。
“啧，我让你问我了吗？继续掌嘴！”
啪！
又是一巴掌。
碧华真人的右脸更肿了。
“不对称，扇左边！”
小书生又来了一句。
然后，碧华真人就看到他自己的左手动了起来。
朝着自己左脸，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我……”
“别停，继续！”
啪！啪！啪！啪！
一时间，巴掌声不绝于耳。
还是左右循环的环绕音。
扇了足有五六分钟，直到碧华真人的左右脸都肿的和猪头一样了，小书生才挥了挥手。
碧华真人的两只手，这才停了下来。
碧华真人哭了。
他的眼泪顺着肿胀的脸颊，哗哗的往下流。
其实早在之前，碧华真人就想通了。
这小子的实力绝对比他高出好几个小境界，甚至很可能是个传说中的元婴大能，才能操控他的身体，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当时碧华真人就想求饶，就想同意这书生的提议，愿意明天当众给云台子敬茶道歉。
但是……
这巴掌就是不停啊！
他有话说不出口啊！
他都快委屈死了。
你大爷的！你是高人，你要是一进门就把强者的气息放出来，你特么提什么条件我也答应啊！
现在你这不就明摆着欺负人吗！
忽然，碧华真人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