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不是护士的分内之事,有她在,不好麻烦护士。
她摇摇头,拒绝:“不。”
陆西洲看着她,眼底忽然就透出生无可恋般的绝望:“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住手?”
“怎么样。”许南风看着他,一字一句:“都,不,能。”
“……”
许南风的固执他有幸见识过,坦白说,他活了这么些年,还没见过有谁比她更固执。
他闭上眼:“如果你执意要这样,我有一个要求。”
“……”她就是要给他擦个脸,说的好像要把他怎么似得,还提要求。
她静静等待,感觉有些好笑,唇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只能碰我的脸。”
“为什么?”
陆西洲没答。
许南风又问:“手呢?手总得擦擦吧。”
“手……也行。”
虽然不情不愿,但感觉如果他不答应,今天将无法安宁度过。
以无耻制服了陆西洲,许南风开始动起手来。
她指腹按在陆西洲的下巴,毛巾落在他额角,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擦拭,动作轻柔又认真。
她擦的仔细,浑然不觉自己离他有多近。
唇瓣就在他唇瓣上下移动,随着她的动作。
有好几次,几乎快要贴在他唇角。
陆西洲看着她红润的唇瓣,喉结上下滚动。
莫名的,就有一股热气从小腹处窜了起来。
他竟有了反应。
那一瞬,陆西洲的脑海里想的是,还好,它还能用。
这念头刚冒出来,她就听到许南风的声音落在他耳边:“好了。”
这就好了?
这么快?
不,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种事难道不是越快结束越好?
于是他很是冷淡很是冷淡的看了许南风一眼,别过了头。
。……
许南风把毛巾又涮了一遍,拧干,连同盆,一块儿放回到洗漱间。
饭差不多了。
她打开小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