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视线从戒指上移开:“有什么讲究?”
“那日忌迁徙,诸事不宜。”
“……”
分明笑容绽放的很夸张,摊在一张哭相脸上就显得惨淡,守墓忠仆的轮廓渐渐变淡了:“给你一个小小的提示,下个副本能用得上。”
苏尔一眯眼,主持人已经消失不见,唯余幽怨的声音在坟墓周围回荡——
“红纸,新衣,烫好头。
你笑,我哭,关门狗。
对拜,敬酒,堂中客。
儿郎,棺材,红袖舞。”
最后听到的是一阵诡异的笑声。
咚咚咚!
苏尔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看表,竟然已经是十点。
闹铃在数次没有唤醒主人的情况下宣告罢工,而外面的不知是谁,直接越过了门铃,暴力敲门。苏尔来不及穿鞋,光着脚丫走过去,尽量不发出声响,透过猫眼去看。
杀马特的发型很瞩目,苏尔不再迟疑给他开门。
赵三两探头探脑张望,确定没有绑匪和女人,才问:“出什么事了?”
苏尔穿好鞋,说:“能出什么事?”
赵三两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自来熟坐下:“好端端地会无故旷课?”
苏尔反应了几秒,怔怔重新了看了眼表,立马飞奔到卫生间洗漱,赵三两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客厅中传来。
“姚知见你没去上课打电话也不接,就打给老大。”赵三两:“老大和你不住一个区,赶过来太慢,就让我先来了。”
苏尔洗完脸,感觉头还在隐隐作疼。
“算了。”他叹了口气,倒了杯温水舒缓一下喉咙:“索性就请一天假。”
赵三两:“听说你跟老大拿了个‘天仙配’成就。”
苏尔面不改色喝完水。
赵三两似乎准备瞅准这个点不放,还翘起手指即兴来了一段:“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鼓掌声传来。
赵三两:“我才刚开始唱。”
说完就见苏尔一脸同情看他。
赵三两意识到不妙,回过头,适才门只是轻轻一带没有关上。此刻纪珩就站在门外,神情冷若冰霜,活像来索命的黑白无常。
“嘤——”赵三两朝苏尔那边倒去,发出惊恐的叫声。
纪珩有随手关门的好习惯,伴随‘啪’的一声,赵三两感觉龙头铡落下,自己的脑袋嘎达一下被切掉。
见他紧张成这样,苏尔不是很理解:“法治社会,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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