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晚发生的事她记得不清,隐约就记得自己和温禁说着说着就滚到了床上。
一会儿是她在上温禁在下。
一会儿是温禁在上她在下。
但是具体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真是记不清了。
可是越模糊的记忆,越能让人的想象力发挥到极致。
就脑海里短短的几个残存的印象,就足够宁枝将以前看过的话本小故事全部填上去。
糟糕。
宁枝在呆坐在房内纠结许久,想着要不要出去,或者是等着师尊出门以后她再出去。
直觉告诉她,现在她与温禁碰上会很尴尬。
可谁知今日大雨,温禁不出门……
她偷偷打开门,扶着门廊,歪头看向他。
温禁正翻阅着今日份的事例。
宁枝一看他的模样,她就眼皮直跳。
为何……
为何师尊今日衣衫不整。
为何他看起来有点疲惫。
为何他今日守株待兔等她过去。
宁枝都快哭了。
“师……尊。”宁枝低着头,神色紧张。
“嗯。”温禁抬眼看了看她,便又垂下眼去,好像和往常一样。
“……”
宁枝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她乖巧地走到温禁身侧,从袖中拿出一把梳子,“我来帮师尊束发?”
“嗯。”温禁依旧没抬眼。
宁枝挠了挠自己的额头,想了想,脑海里里莫名回想到温禁被她压在身下的场面——
他散开的衣襟,沉沉的眼神,和自己那只在他胸膛上胡来的手!
手上的动作一紧!
“嗯?”温禁侧头看她。
“没事。”宁枝的手轻轻柔柔地穿过他的发间,可心尖的画面太具有冲击力,她忍不住问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嗯。”温禁示意她说下去。
“梦里我喝醉了,似乎冒犯了师尊。”
这是梦吧是梦吧是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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