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去多有牌面啊!
能摸宁枝公主的手的人本来只有温禁。
温禁是她的道侣。
我也摸了宁枝公主的手。
那我就等同于温禁,我也等同于是她的道侣。
完美。
就在小胖墩喜滋滋地推开牢门的时候,身后的那个身影上前一步擒住了他的手臂。
小胖墩哪里受过这种痛苦,他觉得自己的手臂快要被折断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沈宗主的关门弟子我是……纯阳道君……的弟子的远方亲戚。”
小胖墩看见擒住他的手的那人的模样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是说纯阳道君有事连夜下山了吗?
不是说他每个三五个月就回不来的吗?
“您回来啦?”胖墩弟子赶紧道歉,“我只是想来问问公主过得好不好要是她过得不错我就不打扰了你们忙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师叔你放过了吧。”他立刻说出长串话,大气都不敢喘。
温禁的眼神冷冷地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扫过。
终于他放下了手,可那目光却已经足够把小胖墩挂掉一层皮。
小胖墩从未接受过这么直白这么冷意这么让他畏惧的视线,他赶紧带着自己身后的兄弟一起,飞速离开此处。
临走他们还没忘记帮温禁把牢门关好。
待人都散去以后,温禁终于打开门走了进来。
温禁的鼻子嗅了嗅,心间更加不爽。
发霉的味道。
阴暗的味道
……这牢房里都是他不喜欢的味道。
他皱眉看着这房内简陋的摆设,随后他将目光落在宁枝的手腕上。
白如皓月的手腕上被束住了一圈铁环,乌黑的铁圈将她的手腕紧紧扣住,而链接着手环的另外一头却在这牢房的侧边角落。
也就是说,宁宁被这铁手环锁住好久了。
她还被下了定身咒?
温禁想到这里,顿觉心间怒气上涌,他都没有这么对待过宁枝!
他重重地喘了口粗气,随后将手掌慢慢抚上那铁环,掌心用力之大,像是要把铁环捏碎般。
温禁眸光沉沉,眼中仿佛盛满浓墨。
无人知道,他心中也曾叫嚣过千次、万次将她锁起来、将她困入地牢、将她藏在一个只有他知道、她那个大师兄此生都找不到的地方——
可他却从没这么做过。
是他不想吗?
温禁曾在夜里反复问自己,想不想把宁宁永远藏在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