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没有她的换洗衣服,秋栀犹豫了几分钟,还是推开门走了出去。
本想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刚走几步就被人叫住,“不再睡会儿?”
陈新北拿着一碗刚熬好的粥从厨房里出来,放在餐桌上。
秋栀觉得自己思想有点危险,眼前的人明明穿了衣服,可在她看来却全是昨晚衣不遮体,在她身上发狠的样子。
“不……不了,我上午还……还有课……”秋栀声音嘶哑还结巴,磕磕碰碰的说完一句话,脸已经红得发烫。
陈新北吃饱餍足,走过来抱住她,“嗓子疼?”
“有……有点……”
“就只有嗓子?”陈新北带着笑,意有所指。
秋栀会意到,将他推开,“我要去换衣服了。”
“怪我怪我。”陈新北很是愧疚。
秋栀懵,“什么?”
“用力过猛,让你太舒服了,宝贝儿你都不知道你昨晚有多热情,我跟你说——”
“砰——”
秋栀甩上门,将陈开荤没说完的话隔绝在了门外。
这突如其来的骚,差点让她闪了腰。
秋栀洗了个澡,看着身上的草莓又愁又羞,庆幸今天天气不热,她从衣柜里找到一套长袖长裤套上,可脖子上的红印却是怎么也遮不住。
只得把头发放下来,遮遮掩掩。
“小栀,你过来一下。”
她打开门听见陈新北在屋里喊。
本不想理,他又嚷了声,“我受伤了,快救救我。”
秋栀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去。
“伤哪里了……”
她话还没说完,看见陈新北只裹了张浴巾,光着后背站在那里,红着脸转过身子,大喊道:“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陈新北无辜又委屈,扯了扯秋栀的衣角,背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后背,“给我上点药,看看你给我挠的。”
秋栀听了,瞟了眼全身镜。
陈新北因为常年在外出差的缘故,皮肤被晒成了小麦色,背上那些长长短短的红痕,不细看还真不怎么显眼。
陈新北将药膏递给她,“媳妇儿你指尖该剪一剪了,虽然我不介意你挠我,可我怕留疤这以后影响你的手感。”
秋栀脸红燥热,有点想自杀。
拿过药膏和床上的棉签,默不作声给他擦着。
这么细看,有些地方还抓得有点深,棉签戳上去,她明显感觉陈新北后背绷紧了几分。
秋栀感到内疚,一边擦药膏,一边轻轻吹气,手上的动作已经轻柔到了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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