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杏连忙拒绝了。
在寝室睡了一下午,等到晚上孟舒桐回来发现她居然这么早就躺床上了,包都还没来得及放下就急忙问:“实验室炸了?”
“……没有,”穗杏虚弱地说,“是我炸了。”
孟舒桐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边掀她被子边问:“你是手被炸没了还是腿被炸没了啊?”
穗杏坐起,语气幽幽:“别开玩笑了行么?”
孟舒桐脱了鞋挤上穗杏的床,咳了咳,语气终于正经起来:“那你说吧,什么情况。”
穗杏结结巴巴把今天的情况给孟舒桐说了。
“所以呢?你是什么反应?”
孟舒桐问。
“我?我跑了。”
穗杏说。
孟舒桐表情扭曲:“卧槽你不是这么怂吧?”
“我怕我自作多情,”穗杏捏着被子角说,“要是不跑,我怕我可能会当场答应。”
她可能下一秒就会握住沈司岚的手兴奋地说我愿意,请务必将这项艰难的任务交给我,任务结束以后我也不介意继续当你女朋友。
穗杏一想到这个可能,顿时觉得自己当时逃跑的行为简直太机智。
她捂着头恨恨在心里头骂自己没出息。
“那现在怎么办?”
孟舒桐问,“就装傻当没听到啊?”
“不然呢?”
穗杏挠头。
“行吧,你自己觉得没问题就随你。”
孟舒桐爬下床,打了个哈欠准备去洗漱。
“如果换做是裴老师这么跟你说,你会怎么做?”
穗杏扒着床栏追问她。
孟舒桐:“当场扑倒他,让他知道调戏我是什么下场。”
穗杏:“……”
人和人处理感情的方式真的很不同。
熄灯后,孟舒桐向穗杏抱怨:“我感觉永远等不到裴老师调戏我的那天。”
穗杏:“怎么了?”
黑暗中,孟舒桐的眼睛很亮,声音却很低落:“我不是接了个家教吗?”
“我知道。”
“那个家教的高中生,是裴老师的亲戚孩子。”
“啊?”
“他明年高考,他爸妈觉得让他跟当老师的住在一起会比较有自制力,暑假期间就让他暂时住到裴老师家了,我那天按照地址找过去,结果越走越熟悉,直到我按门铃,给我开门的是裴老师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