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桐盯着穗杏变换多端的脸,毫无预兆的笑了出来。
“穗穗,我刚刚听你哥哥叫你穗穗,我也可以这么叫你吗?”
穗杏点点头。
只要别叫她狗,叫什么都行。
孟舒桐提议:“你想去看看那张照片吗?我现在陪你过去看吧?”
穗杏的心情突然就明媚放晴了。
看不到他人,多看看照片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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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嘉澍好不容易把床铺搞定,额上已经露出了一层汗。
有点后悔自己没架住穗杏的撒娇,这种本来该她自己做的事,到头来全成了他的义务。
正好穗杏这时候和她室友一起从阳台上回来了。
“你倒是挺会享福的,”他用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嘴上虽然讽刺着,但很快又提醒她,“还有什么吩咐赶紧说,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别回头又说自己哪哪儿都不行,那时候你就是哭着求我也没用了。”
“哥哥你辛苦了,”穗杏语气软软的,“剩下的我自己一个人来就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去阳台晒了会儿太阳,突然就学会独立自主了?
杭嘉澍以为自己听错,口气不确定的问:“你一个人来?你行吗?”
“我不行还有我室友呢。”她说。
孟舒桐适时冲杭嘉澍笑了下。
杭嘉澍皱眉,“不用我帮忙了?”
穗杏语气突然正经起来,开始发表她的独立宣言:“哥哥,我已经是大学生了,就算不行也要学着行,你什么都替我做了,我还怎么学会独立呢,”然后得出结论,“所以你走吧。”
刚刚路上说不要别人,只要他陪着,现在和新室友刚认识不到半小时,就不需要他了。
这就是他们兄妹之间最真挚的感情。
当初报完道就该直接把她丢在路边,让她自生自灭。
甩头刚走没多远,穗杏又追上来对他说:“哥哥,晚上记得过来找我一起吃饭。”
杭嘉澍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不会跟你室友去吃?”
“我不好意思让室友请客。”她理直气壮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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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舒桐带着穗杏又返回到了教学楼。
他们折回来时,下午的报道时间已经结束,除了几张还没被搬走的桌子,旁边摆放着的宣传立牌和报道资料都已经被收走,刚刚负责报道的学长学姐们也离开了。
还好公告栏是镶在玻璃里的,带不走。
孟舒桐冲穗杏招手,“就是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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