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溪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让丫鬟把她推进去了,和陈大夫人四目相对,都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赵巧儿好对付,这个小姑娘才是难缠。
从儿子嘴里经常听到她的名字,陈大夫人很有危机感。
“见过陈夫人,你的来意我也知道了,恕我直言,你可代表不了陈老爷子,也代表不来陈君啸,你今日来,是自作主张吧。”
陈大夫人道“我是陈家的当家主母,女人的事儿都是我处理的,我来跟你们说这些,已经很给面子了。”
赵巧儿气道“小鹿,别跟她废话了,咱不受她的窝囊气,当初救了陈老一家子,咱们问心无愧的。
你和他家一刀两断,再不来往。”
沈鹿溪道“阿娘,别激动,很多事情没那么简单,我是拜了陈爷爷当干爷爷,可不是她陈夫人。
我只和我认可的人来往,她,从来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陈夫人,我跟你本来也没什么交集,也谈不上一刀两断,我家小门小户的,也不招待你了,送客。”
陈大夫人眼底闪过阴鸷,“你真是够猖狂啊,还没有人敢撵我走呢!”
“不之客,留着过年吗?陈夫人要是如此行事,以后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你也知道,陈家现在今非昔比,若是没有能干的子嗣让朝廷重用,今日你高朋满座,明日大厦倾倒,陈夫人,做人啊,还是厚道点儿的好。”
“你……,好大的口气,尽然敢诅咒我陈家。”
沈鹿溪“这不是诅咒,而是忠告,我说的很明白,跟我有关系的是陈老,是陈君啸,不是你,送客。”
管家心中剧震,这可是陈家的主母啊,姑娘都敢撵走,姑娘真是厉害。
“行,你给我等着,有你求这我的时候。”
沈鹿溪冷冷道“这话送给陈夫人了。”
眼看是谈崩了,礼物都让她拿走,不稀罕她这点儿破烂东西,真以为沈家和以前一样,饭都吃不饱的泥腿子吗?
赵巧儿看她怒气冲冲走了,有些担心“这样得罪她,没事儿吧。”
“能有什么事儿?倒是她应该担心,我这就给陈老写信,让他出面整顿家风。”
还有陈君啸,摊上这么一个娘,真够他受得了。
这事儿只是开始,不是结束,沈鹿溪有预感,和陈夫人还有的斗。
不过她也不怕,内宅妇人一个,她能做的事情也有限。
家里的事情瞒不过沈大郎和沈澈,沈澈没想到,陈夫人会亲自来挑衅,陈君啸连家里人都摆不平,以后进入官场,也难成才。
沈大郎气不过,觉得妹妹和亲娘受欺负了,虽然沈鹿溪没吃亏,他就觉得妹妹委屈了。
沈澈道“此事怕是陈夫人自作主张了,咱们不跟女人一般见识,找陈君啸说去,也好让他知道,自己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好,马上去,陈君啸就是窝囊,一家子人谁都搞不定,出门人模人样的,怎么是这个样子呢?”
沈澈斜了他一眼,这个人最近有点飘了呢,竟然嫌弃人家陈君啸了,也不想想他以前,还被小鹿的丫鬟给骗了呢。
“清官难断家务事,男人呐,就是难,家里家外都能做好的也没几个啊。”
他小时候就见过母亲和祖母之间的争斗,父亲在两边和稀泥,每次都唉声叹气的,抱着他瑟瑟抖,两边都不能得罪,只能自己受气了。
想起小鹿说的话,男人也挺不易的。
陈君啸刚进入学习状态,先生布置了很多作业,补上之前的功课,沈澈两人就找来了。
“阿澈,大郎啊,你们怎么来找我?是不是小鹿有什么事儿?”
沈澈道“去茶楼坐坐,有空吗?”
“别人没空,你们必须有啊,咱可是一家子人。”
沈大郎翻白眼“别,可不敢当,也当不起,你那个娘,不得把我们全家都给剁了啊。”
“怎么了?跟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陈君啸听完两人告状,整个人都裂开了,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母亲做的事儿。
沈大郎看他难以置信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爱信不信,我娘跟小鹿被你娘一顿骂,这次给她面子,下次被我遇到了,我大扫把给她轰出去,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陈君啸赶紧道歉“不是的,我母亲一向知书达礼,贤惠温和,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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