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父也噤了声,耷拉着眼皮,浑浊的眼眸里满是苦涩。
钱母把钱拿了,扭着屁股出了门,真是一刻不想待在家里,她理了理衣服,朝着村里无人居住的房子走。
进门前还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
“芬儿,你终于来了,我可等了你好久。”
一位五十几岁的老头看到她,立马走上前,拉着她的手,抚摸着。
钱母眼睛闪了闪,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哼道“你这坏老头儿,前段时间不还不愿意见我吗?昨天偷偷约我出来是想干嘛?”
老头名叫周大连,在村里是有名的老光棍,以前娶过媳妇儿,可莫名其妙的死了。
周大连看着她的模样,心底很嫌弃,这人一把年纪了,满脸褶子,露出这幅表情,也真是心里没点数。
他压下情绪,低声道“芬儿,你也知道这些年我其实一直想着你的,当初是我没本事娶不了你。”
“你,前些日子给我说钱宝是我儿子,这事是真的?”
钱母靠在他的怀里,眼里也闪过算计,“自然是真的,你别忘了当初我连生三个女儿一直怀不上男娃,那晚和你那个后,才有的儿子。”
她一点不觉得对不起钱父,刚嫁过去时她是真心想好好和他过日子,可生不出儿子,被婆婆一直打骂,钱父也懦弱。
直到她生下钱宝,婆婆也得病死了,她这日子才好过了起来。
周大连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激动,“这么说来,钱宝真的是我儿子!”
他年轻时爱胡闹,最后伤了根生不出孩子,这么些年也没娶媳妇儿,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过了。
没想到他竟然还有一个儿子。
他掏出五十块钱和不少票塞给钱母,也不管恶心,直接亲了亲她的脸,“芬儿,幸亏有你,这钱票你拿着,买些东西给小宝和你好好补补。”
钱母收下钱,捏着嗓子,“还算你有点心。”
她主动联系他,就是因为家里日子过得越来越苦,她为了给儿子买媳妇儿,把积蓄都花光了。
钱父挣的那点钱根本不够用。
两个人在里边温存了许久,钱母这才面色潮红的走出去,满面春风。
眼角都带着皱纹,尝到了甜头。
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本来她自己都想忘记这件事,可谁怪钱父没本事。
……
薛老领着两个小的走在前边,傅时抬腿跟在身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黑眸深邃,转身走了。
“你这小子,不会喝酒就别喝,非争那口气干什么?”薛老忍不住批评他,扭头瞪他,突然现空无一人。
“……”
傅雪和傅晓也一愣,人呢???刚刚不还在吗?
薛老胡子抽了两下,看着地上的脚印方向,揉了揉额头。
这混小子,绝对又回去了。
傅时朝着夏家走,他蹲在墙上,观察着着里边动静,从兜里摸出一块女士手表,只有一个念头,要把表送给小姑娘。
他见院里没了人,熟练地顺着树爬了下去,走进小姑娘的房门。
夏妙妙正准备午休呢,听到动静转过身,被吓了一大跳,这人怎么又回来了?
还没等她开口讲话,傅时把她摁在床上,把手表强行给她戴上去,沉声道“妙妙,手表给你。”
说完还不容她搭话,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神色委屈,“妙妙,这里难受,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