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房门里传出冬青害怕怒骂救命的反抗声,两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反锁的门踹开。
看到里面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压着反抗的冬青,怒火攻心,今朝一把拉起那个男人,坚硬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招呼过去。
阮软赶紧扶起冬青,眼眶发红心疼地看着她:“有没有事?”
冬青惊魂未定,之前强忍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感激地摇了摇头,对阮软说:“我没事,谢谢。”
幸好他们来了。
今早她准备出门卖水,结果隔壁住的那个男人突然挡住在门口,对她说了一些难听的话,她冷着脸让他滚,不料却激怒了他,被当成欲拒还迎,才有了刚才那幕。
她一直都知道隔壁住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每天一个不重样,从早到晚,而且房间隔音又不好,她常常因为辣耳朵而想要搬家。
只是她没钱换地方住,只好忍着,以前他没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因为她是异能者,虽然弱,但他也不强,不敢在基地做出强迫的事,只是他每次看她的眼神都让她特别恶心。
前段时间她有晶核买东西的事情还是被她的合租室友知道了,虽然是合租室友,却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她白天卖水晚上回来休息,室友白天补觉晚上出门工作,至于做什么工作,不过就是酒肉皮相罢了。
两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但人的嫉妒心实在可怕,大概是眼红她,知道她有晶核的第二天,整片住宅区的人就都知道了。
一个卖水为生,从早忙到晚每天勉强填饱肚子的女人是怎么突然有了那么多晶核买菜吃肉的呢?
从那天以后,别人看她的目光总是别有深意,指指点点的,她偶尔也能听到类似于“平时表现得那么贞洁烈女,到底还不是做了□□勾当”的恶语。
只是那些人没有说到他面前,她也懒得解释。
不是说清者自清,住在这里的人鱼龙混杂,干不干净还有什么关系?说出去也没人信,只要自己洁身自好就好了。
她只是觉得好笑,都是拼命求生的蝼蚁,谁又比谁高贵呢?
别说她没做,做了,那些人又有什么资格对她指指点点。
真是吃饱了撑着。
她要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卖一杯水。
只是这个谣言传出去之后,不光引来了长舌妇的指指点点,还引来了一些苍蝇。
她长相不错,洗干净脸之后也是个温婉美人,身材也不错,除了这两年饿瘦了很多,该有的一点不少。
她的长相就偏良家妇女型,一开始多重顾忌下那些臭苍蝇不会打她主意,但这个谣言一出,莫名其妙就有了贱人骚货贞洁婊等等称呼,让苍蝇们闻讯而来,她不知道骂跑了多少苍蝇,被人看见又被骂欲拒还迎只接钱多的活,看不起穷酸。
其他人被她骂走之后就没有再走其他动作,但住隔壁的这个男人却越发放肆地用他猥琐地目光看她。
直到今天喝了点酒之后终于有了动作。
一边对她打骂一边强迫她要扒她衣服,无论她怎么踢打反抗都没有用,她甚至透过出租屋的窗户,看到回来的室友眼睁睁看着她反抗,助纣为虐地把房门从外面反锁上了。
就在她心如土灰地时候,有人闯了进来,救了她,也保住了清白。
就像天神降临,把她带离人间淤泥。
阮软扶着冬青走出房间,今朝还留在里面,声声打在肉上的声响以及杀猪般的嚎叫引来了楼中不少人围观。
他们远远看着阮软和冬青,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是屋里穿出来的惨叫声让他们望而却步不敢靠近。
“这声音是李老二的吧?”
“从冬青那女人屋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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