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将军祖籍都是洛河人,但洛河的特产其实并不难做,将军就是找借口给她送钱罢了。
“总之,你不要再说了,若让人听去了该如何议论?”阮软不赞同地摇头。
冬青重重叹了口气。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并是如此吧。
屋里火盆烧得很旺,不一会儿阮软并暖得犯困了,昏昏欲睡间有个小丫鬟匆匆忙忙地跑进院子来,大声喊道:“夫人,冬青姐姐!”
“怎的如此毛毛躁躁?不知道这点夫人该睡了吗?”
冬青见阮软被吵醒,不免恼火地责备了一下那个丫鬟。
夫人晚上觉浅,容易失眠,将军在时还好一些,将军不在的日子整夜整夜的失眠,一点声响都会被惊醒,只有中午的小半会能睡好一点儿。
“啊,是奴婢错了!奴婢只是因为府里来了将军的信,所以才这么着急地来通知夫人的,请夫人恕罪!”
屋里头两人一听是将军的信函,哪里还管他恕不恕罪的,阮软急声道:“信在何处?”
“管家让奴婢给您送来了!”
小丫鬟将信函交给冬青,冬青送到阮软手中。
阮软急切地打开。
信中还是一如既往地寥寥几语,大意是安好,让她也照顾好自己。
只是这次除了信,还多了一样东西。
一支梅花木簪。
木簪不值银两,但这支花簪上的梅花被雕刻得栩栩如生,可见雕刻之人的用心。
信的最后,比以往多加了一句。
【閒時想起王都的梅花該開了。】
战事吃紧,哪里有闲暇时刻。
不过是想起了她,才想起了梅花。
冬青粗粗看了几眼,捂唇偷笑:“奴婢曾听闻,将军八九岁的年纪,曾跟着一位老木匠学过几年木活糊口饭吃,后来将军成名之后,就再没有碰过木活,如今倒是又有这闲情雅致了。”
阮软听出了冬青话里的打趣,不禁嗔怪地看她一眼,似娇似嗔,人面桃花。
“哎哟,您可别这么看我,等将军回了,您再这么看他,准要出事儿。”
冬青说完笑着跑开了。
阮软羞得满屋子追着要打她。
“你还说!”
院子里时时传来笑声。
这寒冷冬日,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纲裸奔选手,每天都愁更新愁得掉发,不过今天这章作者自己依旧自我感觉良好,你们觉得呢?
(不要脸起来自己都怕hhhhh)
【小剧场】
作者:作为亲妈,我对你够好的了吧?才多久啊,就能抱得媳妇睡了啊!
今朝:差了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