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焯被气笑,勾着她的小蛮腰见她拖到自己胸膛上贴着,低声说:“躲什么,不动你。”
他其实真没打算动她。
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她昨晚被他弄得多,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都没退下。尤其她生的白,那些痕迹更显得触目惊心。
梁焯后知后觉,自己昨晚像个发了情的猛兽,好像还把她给弄伤了。
“还疼吗?”梁焯低声问。
沈龄紫摇摇头,满脸的羞赧:“不疼。”
“昨晚你哭了。”
沈龄紫伸手捂着梁焯的嘴巴,咬牙切齿地说:“你别说了好不好呀!”
她的声音比之前哑了很多,愈发显得无辜。
梁焯笑,抓着沈龄紫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轻哄着她:“睡吧。”
沈龄紫脑袋昏昏沉沉的,嗓子也有些疼,但顾不得那么多了,闭上眼没有多久就睡着了。
她真的觉得好累好累。
这一觉沈龄紫睡得迷迷糊糊的。
一直到梁焯轻轻喊她:“龄儿。”
沈龄紫沉重地睁开自己的眼皮,眼里泛着光看着梁焯,声音又沙又哑:“怎么啦?”
“你发烧了。清醒一下,我带你去急诊。”
梁焯的神色严肃,已经起身穿衣服了。
睡到半夜,梁焯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滚烫。沈龄紫还时不时地还哼哼唧唧,睡梦中的她显然很不舒服。
梁焯睡眠浅,伸手摸了摸她的额,滚烫滚烫的,但没有一点汗。凭着常识,当下便能断定她是发烧了。
现在是夜里一点多。
万籁俱寂。
梁焯穿戴妥当,转而拿来沈龄紫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给她穿上。
认真起来的他,少了漫不经心,反而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
沈龄紫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浑身无力,她根本一点都不想动,头重脚轻的厉害。
梁焯帮她把衣服穿好,又蹲在床角给她穿上了鞋袜。
她的帆布鞋是要系鞋带的,梁焯单膝跪在地上细心地给她穿好,再打上一个蝴蝶结。
这一刻,沈龄紫清清楚楚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很庆幸自己跟他谈恋爱。
他起身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他又伸手摸了一把,问她:“难受吗?”
沈龄紫有些麻木地点点头。
她还没睡醒,但知道自己不舒服。
嗓子疼,头也很疼,整个人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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