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焯本来是不安好心,可眼见变天,不得不放开她。
沈龄紫火急火燎地下了地,拖鞋落地了都没穿,直接光着脚跑到阳台上去收衣服。
这天说变就变,本来还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的,这会儿已经黑压压的一片了。
阳台上的衣服不多,都是沈龄紫昨天换下来的,唯一让她尴尬的是晾晒着的内衣裤。
即便现在梁焯是她男朋友,但她还是不好意思大大咧咧的把这些私人的东西展现在他的面前。于是沈龄紫把衣服一拢,弄成一团中间夹杂着内衣裤,放在怀里。一转头,就见梁焯懒洋洋斜靠在墙上,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从沈龄紫这个角度看,他头发也有些微凌乱,整个人一副倦怠的模样,愈发显得斯文败类。如果这个时候在他的鼻梁上架上一副金边眼镜,活脱脱就是衣冠禽兽。
沈龄紫抱着衣服要进卧室放起来,经过梁焯身边的时候被他拦腰一把捞进怀里。
他坏笑着在她耳边低声问:“今天里面穿的是什么颜色?”
沈龄紫知道他刚才肯定看到了,还看到她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好糗啊!
她咬了咬唇,回敬他一句:“你猜。”
“猜到有什么好处?”
沈龄紫急急忙忙空出一只手按着他不规矩的手,脸上警告:“你不准乱动!”
说话间,怀里没拿好的衣服开始散落。
不偏不倚,落下来的刚好又是她的内衣。
沈龄紫当场自刎的心都有了,急急忙忙捡起来,看都不看抬头看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跑进了卧室,把衣服塞进柜子里。
梁焯倒是没有继续咄咄逼人,他嘴上镶着痞坏的笑意,转而到沙发上坐下,一只胳膊肘懒洋洋地搭在沙发背上,看着外头突变的天气。
很快,豆大的雨滴便落了下来,拍打在窗户上发出动响。
他有些疲倦,昨晚几乎通宵工作没有睡觉,这会儿困意袭来,整个人又懒又痞。
卧室里,沈龄紫又把胡乱塞进衣柜里的衣服拿出来,该挂的挂起来,该叠的叠好。最后她拿起自己的内衣,脸上突然有些发烧。
她昨天穿的内衣款式很普通,因为要穿白色的带点透的衣服,所以内衣是肉色的,薄罩杯,光面。老实说,这种内衣好像不容易让人提起什么兴趣。
沈龄紫突然想起来,以前和邬芳苓一起出去买衣服的时候,每次选择内衣的时候邬芳苓总是特别精挑细选。
那时候的沈龄紫什么都不懂,她只求舒适感。而且她少女心泛滥,内衣裤大多都是日系的偏多。
现在看来,挑选好看的内衣似乎很有必要。
不一会儿,沈龄紫从房间里出来,不同的是,手上多了一条吊带睡衣。
梁焯靠在沙发上眯了眯眼,胳膊肘好整以暇地搭着沙发背,问她:“你要干嘛?”
沈龄紫急忙往浴室里跑,留下一句:“洗澡啊,猪头!”
人就没影了。
这句话像极了邀请和挑衅。
梁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袭上来的困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让沈龄紫惊诧的是,她明明都把浴室的门锁上了,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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