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焯炽热的呼吸近在咫尺,他低声问她:“知道我是谁吗?”
沈龄紫点点头。
“叫我的名字。”
她被他逼着,只能轻喊他的名字:“梁焯……”
好乖好乖,好像让她做什么就会做什么。
也是真的很小,小小的一个被梁焯笼罩在怀里。从后面看,只能看到梁焯宽大的肩膀。
梁焯用自己的鼻尖蹭着沈龄紫的鼻尖:“除了梁焯,你不能跟任何人走,知道吗?”
沈龄紫眼底闪着小心翼翼的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下一秒,梁焯吻住沈龄紫的双唇。
这个吻可不再是简单的蜻蜓点水,而是深深深吻。
黑暗中的沈龄紫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已经被牵引着走。
梁焯似乎不知疲倦为何物,怀里抱着个将近九十斤的人,吻地专注又忘情。
他其实是最粗劣的猎食者,想要什么就直接去诱捕。
有的是最原始的本能。
经这一遭,沈龄紫仿佛溺水一般,待梁焯放开,她大口大口地呼吸,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埋怨:“我不能呼吸了,我差点要死了。”
梁焯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说什么傻话?”
事实上,这个时候的沈龄紫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梦境还是在现实里。
但她倾向于自己还在做梦。
她仔仔细细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人,既是是在梦中,仍有一丝紧张。紧张得她指尖轻轻扣着他后脑的发尾,刺刺短短的触感。
梁焯绝非善类,他很坏。
他的坏是一次次让她面临溃不成军的境地,又在下一秒让她如痴如醉。
“喜欢吗?”他问得堂而皇之,说着又在她的唇上小啄了一口。
沈龄紫意乱情迷地点着头。
“说给我听。”他厚颜无耻。
沈龄紫咬着唇,红着脸看着他。
家里的灯没有开,全凭外头进来的光线。叫人看不清彼此,又无比清晰彼此的轮廓。
良久良久,久到沈龄紫怀疑自己不说话眼前这个人就要继续将沉默进行到底。
她才喃喃地说:“喜欢……”
太害羞了,沈龄紫把脑袋撞进梁焯的胸膛里,不敢去看他脸上的表情。
“你的心跳好快呀,扑通扑通扑通。”沈龄紫跟着节奏数着拍子。
梁焯笑着拍怕沈龄紫,就这样圈着她的腰,抱着她往屋里走。
这套房子是沈龄紫租来的,两室一厅。小区周边环境还算不错,屋子里加上她自己少女心地布置一番,十分温馨的感觉。
梁焯把沈龄紫抱到卧室的床上,想让她睡觉,她却不依不挠地说:“不可以,我还没卸妆,我还没洗澡,我还没护肤。”
她说着自己从床上起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跌跌撞撞地往卫生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