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龄紫不争气地加重了吞吐的气息。
仿佛干涸的森林,只需要一点点火花,就会形成漫山遍野的大火。
梁焯的大掌轻轻捧着沈龄紫的脸颊,温柔肆意:“除了我,你不能轻易跟别的人走,知道么?”
沈龄紫扬眉,唇边卷起淡淡的笑意,故意用暧昧勾人的语气问他:“为什么?”
“因为别人都是坏人。”梁焯眼底氲起一丝火热,低头轻咬她的唇,逗小孩似的漫不经心。
沈龄紫笑得婉转:“哦,那你是好人吗?”
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倒像是久经沙场的老司机。
这一认识让沈龄紫的心底倏而不是滋味。
“我当然不是。”梁焯的语调四平八稳,言语却只让人觉得轻狂傲慢,虚假不实。
末了,他道:“但我只对你一个人坏。”
沈龄紫只当这是床。第之间心血来潮的情话,不放在心上,也不较真。
梁焯修长的手指沿着沈龄紫那柔弱无骨的小臂往上,所到之处让她微微颤栗。
他用力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似乎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切仿佛蓄势待发,沈龄紫红着脸低喃:“不要在这儿。”
“要去哪儿?”
“里面。”
“你求我。”
眼前的人放荡形骸,手指轻轻贴在她的唇上,上面水光潋滟。
沈龄紫咬着唇,说不出太羞耻的话。
梁焯耐心教导,或许不用什么言语。
*
此时梁焯放在外面的手机发出嗡嗡的震动声,他全然不知。
即便知晓,他也无暇顾及。
他在乎的是自己身下的人是如何的节节败退,让他占领。
一扇大门之隔。
助理严泰拦着面前的梁潇,就差跪下来求人了:“二小姐,你就别给我惹事了,梁先生这会儿真的不在。”
梁潇不信:“不在?那你让我进去找一下!”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个黑衣西裤,一个白衣短裙。
大眼睛的是梁潇,单眼皮的是严泰。
梁潇这一路越想越生气,最后在即将到家的时候干脆自己开了车,直奔东梁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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