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遥:“?”
路之遥:“……”
这两个单词加一起是期权和期货?!这你吗谁能猜得出来啊?!
傅恪解释完,似乎忍不住似的又笑了声,笑声轻若羽毛搔着路之遥的耳朵。
路之遥抱着头埋在膝盖里,两手握着拳头,尴尬得脚趾抓地。
傅恪克制住了笑声,只是道:“其实也不——”
黑发的遮掩下,路之遥露在头发外的耳朵粉了一小圈。
路之遥瓮声瓮气地道:“我好热,我感觉我的血液流到了脑袋里。”
她说这话时,另一手却不安分地去勾傅恪的手,最后一手住了他的无名指和尾指。
傅恪笑意不变,晃了下手,“不——”
他话音没落,便对上了路之遥的视线。
路之遥微微抬头,从胳膊和头发间的缝隙看他,只露出一只圆圆的褐眸看她。褐色的眸子润泽得像含了层雾水般,明亮,细碎的光芒浮动着。
路之遥像是委屈似的,又像是抱怨似的,“就一下下。”
傅恪被她握住的手指痉挛了下。
他转头看向仍在演讲的道恩斯的教授,喉间话音很轻也像是无奈,“嗯。”
讲座长达两个半小时,直到讲座结束,路之遥的一下下还没结束。
傅恪被握着的手指已经有些发麻了,除却发麻外,也格外的温热。
周围的学生陆陆续续离场,傅恪转头看向路之遥,却见她呼吸平稳地趴着。
似乎是睡着了。
傅恪伸出手拍了下路之遥,“路之遥。”
路之遥身子抖了下,接着才像个树懒似的慢吞吞地抬头,她的碎发微汗,满脸困倦。
傅恪抬起手,晃了晃仍被她紧紧握着的手指。
路之遥呆呆地看着他,似乎正在启动系统一样。
几秒后,她似乎终于清醒了,手一松猛地抽回来了。
傅恪的手指终于获得自由。
他抽回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两根手指。
路之遥蹙眉,控诉道:“你嫌弃我?”
傅恪转头看她,笑意淡淡,仍是十分的有礼温柔,“有汗。”
路之遥:“……”
她翘着嘴巴,把手伸过去,“我握着你的手指睡觉,害得我手心里也都是汗,你要负责,给我擦擦!”
明明要求握着他手指的人是她,偏偏这时候她却能理直气壮地这样要求,真是无理取闹。
傅恪心里这样想着,面色不变,将手帕递过去。
路之遥像个碰瓷的小泼妇似的,亮着牙齿,漂亮的脸上满是小得意,“我睡觉把手压麻了,我动不了,你给我擦,要不然我觉得你就是在嫌弃我,伪君子!假斯文!”
她纤长白皙的手几乎要伸到了傅恪脸上,眼睛里满是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