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晏转头定定看着她,眼里混杂不可思议和佩服。
庞姣姣翻了个白眼,“她可是我八年的闺蜜,我也很关心她好不好!”
“……我八年前也认识她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庞姣姣夸张地把手括耳朵做喇叭状。
“……”
庞姣姣善于打开话题,“她说你回G市过年,怎么突然跑过来?跟家里人吵架了?”
“……我女朋友家,我怎么不能来?”
“女朋友……”
“有意见?”
“呵呵。”庞姣姣怪好笑瞅着他,“你这叫,倒插门。”
“你……”
庞姣姣原话奉还,“有意见?”
尤晏转移话题,“雪枪呢?”
庞姣姣说:“害怕你,躲起来了。”
“……”
尤晏喵喵着往卧室找,不一会怀里兜着一只晃着黑尾的奶油猫出来,“谁说它害怕。——是不是雪枪,我是你姐夫,还记得不?大半月不见好像长大了一圈,你姐姐真宠你。”
庞姣姣鼻子哼出一声,“又是女朋友又是姐夫,你有胆在她面前承认啊。”
“……我们不理她。”尤晏抱着雪枪转身,撸了一会,放它走开。尤晏起身,往玄关去。
庞姣姣探身伸长脖子瞧,“哟,才说两句,这就回去了?慢走不送啊,小学弟。”
“我到门口接她。”
“……”
锁门声响起,庞姣姣舒服躺进沙发,双腿舒服搁到脚凳。
“这幼稚鬼还挺体贴的啊,不愧我闺蜜,眼光还行!”片刻后,暖气麻木的大脑反应过来,这是零下好几度的大西北,可不是冬天穿短袖的G市,爱情果然让人奋不顾身,上赶着当雪雕。
庞姣姣自个琢磨着,扑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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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师琴忌日,潘代云刚好回来发展,提出跟冯师延一块去,当年寒暑假师琴辅导过她功课,她一直把师琴当老师。冯师延租了一辆车,扫完墓一起去潘代云家过小年。
车子只有两座,非常小,跟□□art一样,当然没有□□art那么高配置。
如果普通汽车是一块香皂,它只能算一块小方糖。
冯师延和潘代云为此笑了半路。
潘代云家在村庄上,地皮和两层房子花光她工作后所有积蓄,欣慰的是总算给母亲和妹妹们一个落脚的地方。
潘代云两个妹妹,一个姓潘,一个跟王素华姓王。潘代云说,要不是上学后改名字麻烦,她也想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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