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残忍的人不是有多么凶残，而是不把自己当人的人。
他们不知道自己是人，对手也不是人。
杀一个他们赚了，这就是奴隶军队。
凶残的让人指。
有的奴隶腿被踩断仍然往前爬。
有的奴隶抱着突厥人的脖子咬，不理会后背中了多少刀。
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杀光敌人。
突厥人惊恐，有人开始跑。
光脚不怕穿鞋的，何况奴隶连衣服都没有。
突厥被打跑了。
活着的奴隶们举着武器欢呼。
大唐军队肃然起敬。
他们第一次见到跑这么快的人。
打扫战场，清点人数。
奴隶们死了两千多。
就地掩埋。
程处默带着所有人向夏州靠拢。
甘肃已经没有必要回去。
一路上士兵们把他们多余的衣服分给奴隶们，教奴隶们编制草鞋。
“头都剃光。”
程处默吩咐道。
队伍中多了八千秃子。
没有乱糟糟的头奴隶们好看很多。
穿上衣服以后精神不少。
奴隶们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安静。
只有看见程处默的时候才会有波动。
那是一种敬畏。
好似敬畏天神一般。
他们的主人给他们吃饭，让他们吃饱。
队伍横穿草原。
见什么抢什么。
见人就杀。
所过之处看不见一个活物。
有些奴隶居然要吃人，被程处默打一顿鞭子老实了。
队伍越打越厉害，物资越打越多。
战马已经多了千匹。
牛羊几千。
夏州边城。
程处默骑马看着边城。
边城城防军瑟瑟抖。
这是什么人，不像突厥人啊。
突厥可不敢这么多人来，平时都是几人来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