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狗,别睡了,大家都排练呢,就你一个人偷懒。”
顾念稚扒拉下脸上的眼罩,半梦半醒之间坐起来,她目光放空了一会儿,抓了把头发,啧了一声,“我他妈不是一个人偷懒,还能是一条狗?”
老袁勾着她的肩膀,“你可不就是一条狗,是吧,小狗。”他道,“而且哪有你这么理解人说话的,我说的是你怎么能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偷懒,你得捎上组织,时刻不能忘记你的战友啊!”
顾念稚又欲倒下,“你行了啊,我偷懒还成群结对了,给小报告看见了,我吃不了兜着走。”
老袁道,“你顾小狗也有怕的东西啊?”
顾念稚道,“那个老巫婆太狠了,老子迟早有一天把她头上的几根毛扒光。”
老袁赶紧拉着顾念稚,“诶你别躺啊,你台词背熟了没?”
顾念稚道,“我他妈就两句话,背个屁啊。”
老袁多少了解这女人的,他反问,“那你背出来给我听听。”
顾念稚一愣,还真不会。
老袁道,“你怎么这次放假回来就魂不守舍的,一天到晚都萎了,有什么事情说出来跟组织分享一下,好让组织开心开心。”
顾念稚没心情跟他跑火车,“滚边儿去。”
老袁搭着她肩膀,笑道,“顾小狗,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他道,“咱们这个毕业晚会之后,就要各自高考,分道扬镳了,我看你这个成绩,不加把劲儿,很难跟我一个大学啊。”
顾念稚道,“您可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老袁笑道,“哎哟,咱俩这孽缘,三年都分到同一个班,我告诉你啊顾小狗,除了我还真没人敢和你走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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