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顾清?南滨的顾清?”
顾念稚一愣,“你知道他啊。”
沈宁点头,“竞赛的时候见过。”
顾念稚心说也不奇怪,顾清和她的成长方向也是反着来的,她家有两刀摞起来的纸,一刀是顾清的奖状,一刀是顾念稚的保证书,悔过书,试读协议。
沈宁说,“你认识的人还挺多。”
顾念稚往前走,问沈宁,“喝水喝不喝?”
沈宁跟着她,两人并肩走着,顾念稚似乎忘了自己单算单独行动的事情,她掏钱买了两杯饮料,半价的递给了沈宁和他侄子,“没花钱的只能喝半价,别抱怨啊。”
沈宁喝水也喝的斯文,不像顾念稚,喝个水那吸管惨遭毒手,被咬的扁的看不出原本的形状,她渴坏了,一杯喝完了,又踢了下小崽子。
小崽子带着狗链,傻乎乎的喝的起劲儿,被她一踢,晃了下,顾念稚笑眯眯道,“我看你很不喜欢这个口味,不如给我喝吧。”
很喜欢这个口味的彦彦:紧紧的抱住怀里的杯子。
沈宁看不下去,开口,“你再买一杯。”
顾念稚摆手,“不行,我钱不够。”
顾念稚说钱不够,就是不够,她这个月赚的钱,全用来买了这条裙子和假发。
她性格固执,初中开始就不问家里拿钱,她成绩不好,还老闯祸,自知也没这个理拿钱,她妈给她的钱,她也不动,顾念稚在外头的酒吧看看场子,一个月也有一千,够她花了。
顾念稚道,“你喝不喝,你喝不完我喝你的。”
她这么说完,果真盯着沈宁手里的饮料。
沈宁才喝了几口,耳朵有点发热,把饮料递给顾念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