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本官,本官自会为你做主。”
赵玉娇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地上的赵虎成道:“大人,是我二叔推我下去的。”
“他推我下去以后,没过多久,突然扔下了一把锄头。”
“偏巧地洞里还有个岩洞,不然…我已经死了。”
村民们一片哗然,顷刻间,周围都鄙夷低咒的声音。
真凶已经确定了!
余红翠扑在赵毅光的怀里大哭。
赵毅光看着地上的二弟,面色从未有过的冰冷,眸光里也堆满了嗜血的杀意。
“为什么?”
“先是玉书,再是玉娇!”
“你我血脉相连,骨肉至亲,你为何狠毒至此?”
赵虎成喘着粗气,眸光阴冷地瞪视着赵毅光。
他最讨厌赵毅光这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有他赵毅光在的地方,他赵虎成就像是个死人一样。
没有任何人,会关注到他的存在。
所有人的目光,永远都只会落在赵毅光的身上。
“这算什么狠毒?”
“爹娘不是一直拿你当宝,拿你的几个孩子当宝?我赵虎成天生命贱,爹娘不爱,媳妇不喜,儿女不亲。”
“既然如此,那我自然不会让你好过,可惜了,竟然没有得手?”
“三丫头跟你一样,到是喜欢自作聪明。”
“可惜命大了点,不然,哼!”
赵虎成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他知道自己已经走到绝境。
唐绪宁在一旁看得火大,对着捕快道:“捆上押走,明日开堂审理。”
很快,赵虎成、杨春兰、杨鹏,都被捆绑起来,被捕快押着走。
清溪村的村民们看着那三人磕磕绊绊,像畜生一样被驱赶着往前,犹不解恨地咒骂着,也连忙出声安慰着赵毅光一家。
宋子桓跟唐绪宁上马前行,赵玉娇被宋子桓抱在马背上,身边除了牵马的长安,还有许多嘘寒问暖的亲人们。
像冰刃的冷风刮来,赵玉娇下意识往后搜寻着。
可跟着的人太多了,大家都举着火把,像条长长的火龙一样。
耀眼的火光在赵玉娇的眼帘里闪烁着,如论她回头
多少次,始终没有看到她想看到的那个身影。
到了村口的时候,她还在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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